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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性与性别议题

Sex and Gender Issues

  • 终于! “性教育”被写进《未成年人保护法》,但这样够了吗?

    终于! “性教育”被写进《未成年人保护法》,但这样够了吗?

    2020年最新修订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中明确提出“学校、幼儿园应当对未成年人开展适合其年龄的性教育”,这意味着性教育在中国终于得到法律层面的正视和支持。新法律强调性教育的目的是提高未成年人防范性侵害的意识和能力,但对全面科学的性教育内涵仍存争议。除了明确性教育,新法律还增加了防治校园欺凌、强化教职工查询、人文关怀等新内容,为中国未成年人保护事业提供坚实法律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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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性教育”正式出现在了法律条文中!

    在此之前,由于“性教育”在法律中缺乏明确规定,导致性教育的普及遭到了重重阻碍。

    早在2017年的时候,杭州萧山一位二年级的学生家长认为学校发放的小学生的性教育读本《珍爱生命》尺度太大、画面过于直白。而后,这本书遭到了举报和下架。

    不久之前,一位老师给9岁的学生传授怀孕知识时,遭到了学生家长的不满和吐槽,认为自己的孩子年龄太小,老师不应该现在教给孩子怀孕和性别方面的知识。

    而新未保法中, “性教育”正式“有名有姓”地出现。 “学校教育”一章中明确写出: “学校、幼儿园应当对未成年人开展适合其年龄的性教育

    这意味着: “性教育”在我们这片土地上终于得到了正视,在法律层面上也获得了更有力的保障和支持。

    学校、幼儿园应当建立预防性侵害、性骚扰未成年人工作制度。对性侵害、性骚扰未成年人等违法犯罪行为,学校、幼儿园不得隐瞒,应当及时向公安机关、教育行政部门报告,并配合相关部门依法处理。

    学校、幼儿园应当对未成年人开展适合其年龄的性教育,提高未成年人防范性侵害、性骚扰的自我保护意识和能力。对遭受性侵害、性骚扰的未成年人,学校、幼儿园应当及时采取相关的保护措施。

    ——《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四十条

    这一变化跟几代性教育工作者不断努力息息相关。今年6月,北京师范大学教授、《珍爱生命》系列教材主编刘文利针对《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修订草案)》提出修改建议,她建议:用“性教育”代替原有的“青春期教育”,以便有利于在中国开展与普及性教育 。

    其实,回顾我国中小学性教育政策的发展历程,无论是政府部门对于学校性教育的态度,还是政策支持以及性教育覆盖学段方面,都发生过不同程度的变化:

    时间倒回到最早时期,1991年9月4日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第十三条明确要求学校全面贯彻国家教育方针对未成年学生进行青春期教育,这一规定在2006年和2012年的修订版中均有保留。

    之后,1999年6月28日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国预防未成年人犯罪法》中再次要求结合未成年人的生理心理特点加强青春期教育,以达到预防未成年人犯罪的目的

    不仅是法律层面,在政策层面上,学校性教育也逐渐获得了支持。

    从一开始《中学生物教学大纲》中要求包含有关性生理和性卫生的教学内容,后来教育部颁布的《中小学健康教育指导纲要》又提出了健康教育五个领域,直到2017年, “性与生殖健康”已被列为了健康教育中的一个单独的重要领域

    如今, “性教育”一词被正式纳入新修订的未保法,不再是之前一直沿用的“青春期教育”。

    然而,在政策的落实方面,可能依旧存在多方面挑战。我们联系到一些关注中国性教育发展的人士,听了听ta们的看法。

    英国利兹大学社会学与社会政策学院博士研究生刘翀表示,机遇与挑战是并行的:法律的确立在一定程度上规范了性教育的重要性与地位,不同于以往的“青春期教育”以及“卫生教育”,也表现出了我们的国家在转型过程中对于“性”以及“性教育”态度的逐渐放开;但是,我们依旧不得不意识到定义“性教育”的权利,起码在法律解读方面,依旧没有掌握在大部分相关的学者和实践者们手里。此外,从社会学的角度来讲,中国社会充斥着各种各样的不平等,比如像城乡差异,教师资质,教育模式等等。 “性教育”入法是一个开始,但绝对不是一个终点。它的发展还需要许多方面共同的努力。

    “保护豆豆”创始人、中国性学会青少年专委会委员胡佳威也表示,一直以来有关性教育的政策都有,只是一直用防性侵、生殖健康等词代替。直接用到“性教育三个字,还是头一次。要说对性教育行业有非常直接和明显的帮助,其实不会太大。但是起了一个头,这个苗头象征了未来性教育会越来越受到政策的正视和重视。这一点意义特别大!

    02.性教育,会走偏成“防性侵教育”吗?

    据2018年联合国发布的《国际性教育技术指导纲要》(修订版),全面性教育(Comprehensive Sexuality Education)是一个基于课程,探讨性的认知、情感、身体和社会层面的意义的教学过程。针对青少年的性教育计划被归纳出8个关键概念: “关系”、“价值观、权利、文化和性”、“理解性别”、“暴力和保持安全”、“获得健康和福祉的技能”、“人体发育”、“性和性行为”以及“性和生殖健康”,每个关键概念又包含多个相关主题。

    学者方刚撰文则表达了对新未成年人保护法中“性教育”实质内容的忧虑(点击查看),认为整个条例谈的都是防性侵,并非全面性教育。

    整条谈的都是防性侵,其中一句“学校、幼儿园应当对未成年人开展适合其年龄的性教育”,落实在后面的“提高未成年人防范性侵害、性骚扰的自我保护意识和能力。”

    也就是说, “未保法”理解的“性教育”,只是用来“提高未成年人防范性侵害、性骚扰的自我保护意识和能力”的“性教育”。

    这样的性教育,即只讲“防性侵”,不讲全面性教育的“性教育”,近些年并不缺少。

    ——节选自《方刚: “未保法”推动性教育?你又想多了!》

    对于这个争议,刘翀认为,如果说性教育的目的单纯是“防性侵教育”,那么它固然有自己的局限性。但正如前面所说的, “性教育”入法并非是大家努力的终点,而是一个开始。我们的法律需要在不断反思中完善,性教育也是如此。

    胡佳威认为,让社会对全面性教育有一个更加完整、科学的认识其实需要一个过程。现在公众最大的痛点就是如何预防性侵,所以提到性教育就想到防性侵是必然。只要性侵问题没有得到整个社会的重视和有效解决,就会一直有这样的问题。这就是性教育行业的从业者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既要满足公众对防性侵教育的需要,还要借此机会,积极科普全面性教育的理念和内涵。

    03.除此之外,还包含什么新的变化?

    另外,针对性侵防护,《保护法》中还新增了:

    学校、幼儿园应当建立预防性侵害、性骚扰未成年人工作制度;

    曾实施性侵害、虐待、遗弃、拐卖、暴力伤害等违法犯罪行为的人,不得作为被委托人代为照护未成年人;

    国家建立性侵害、虐待、拐卖、暴力伤害等违法犯罪人员信息查询系统,向密切接触未成年人的单位提供免费查询服务;

    密切接触未成年人的单位招聘工作人员时,应当向公安机关、人民检察院查询应聘者是否具有性侵害、虐待、拐卖、暴力伤害等违法犯罪记录;发现其具有前述行为记录的,不得录用。

    ——《未成年人保护法》

    在校园欺凌等方面,《未保法》也有条例规定:

    学校应当建立学生欺凌防控工作制度,对教职员工、学生等开展防治学生欺凌的教育和培训。

    对实施欺凌的未成年学生,学校应当根据欺凌行为的性质和程度,依法加强管教。

    对严重的欺凌行为,学校不得隐瞒,应当及时向公安机关、教育行政部门报告,并配合相关部门依法处理。

    ——《未成年人保护法》

    还有一些更具人文关怀的条例:

    支持社会力量依法兴办母婴室、婴幼儿照护服务机构、幼儿园。

    公安机关、人民检察院、人民法院办理未成年人遭受性侵害或者严重暴力伤害案件,在询问未成年被害人、证人时,应当采取同步录音录像等措施,尽量一次完成。未成年被害人、证人是女性的,应当由女性工作人员进行。

    ——《未成年人保护法》

    这些法律上的变化对于中国的性教育事业推进无疑是里程碑式的进步,但性教育事业依旧还有一段很长的路要走,需要我们每个人的努力。

    作者:LoveMatters 谈性说爱中文网。文中涉及人物或采访:刘翀胡佳威。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参考:

    • [1]李雨朦,刘文利.中国学校性教育政策发展变迁的特点[J/OL].中国学校卫生:1-5[2020-10-19]. https://doi.org/10.16835/j.cnki.1000-9817.2020.10.005.
    • 1991年9月4日 第七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一次会议通过《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
    • 2006年12月29日 第十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五次会议第一次修订 
    • 2012年10月26日 第十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九次会议《关于修改〈中华人民共和国未成年人保护法〉的决定》修正
    • 2020年10月17日 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第二十二次会议第二次修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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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回顾:“性福我来谈”中国性教育专家论坛暨“LoveMatters谈性说爱中文网”上线发布会在京召开

    回顾:“性福我来谈”中国性教育专家论坛暨“LoveMatters谈性说爱中文网”上线发布会在京召开

    2014年4月16日,世界华人性学家协会成员、前荷兰国际广播电台旗下的全球公益项目 LoveMatters 中文服务——谈性说爱中文网(lovematters.cn),在北京举办了“性福我来谈——2014中国性教育专家论坛暨谈性说爱中文网上线发布会”,李银河、彭晓辉、甄宏丽、裴谕新、方刚、苏芩等中国知名性学教授、情感专家与会,为台下的大学生和年轻白领进行科学专业的性教育普及。

    中国性教育专家论坛在京召开。性福我来谈——2014中国性教育专家论坛暨谈性说爱中文网上线发布会”,李银河、彭晓辉、甄宏丽、裴谕新、方刚、苏芩等中国知名性学教授、情感专家与会,为台下的大学生和年轻白领进行科学专业的性教育普及。
    性福我来谈——2014中国性教育专家论坛暨谈性说爱中文网上线发布会”,李银河、彭晓辉、甄宏丽、裴谕新、方刚、苏芩等中国知名性学教授、情感专家与会,为台下的大学生和年轻白领进行科学专业的性教育普及。

    活动当天,气氛火爆,临时加的数十把椅子也坐满了人。开场视频《性福我来谈》引出“性福”这一主题,视频里中国年轻人面对镜头的羞涩样子引得现场观众大笑;在轻松的气氛中,演讲开始,6位专家老师纷纷从社会学、心理学、性学等学术角度分析现实问题,“性愉悦是人们趋利避害的表现”、“处女膜根本不是一层膜”、“太多的担忧影响了过程的享受”、“不要让家长式的保护剥夺青少年身体自主权的成长”……专家老师娓娓道来的新颖观点,不仅拓展了人们对性的科学认识,也消除了人们对于一些问题的误区。

    “我觉得自己做性学教育最有意义的事情,是我教过那么多的学生!”在论坛的互动环节中,彭晓辉老师笑谈自己是“性工作者”,“我很高兴自己多年前选择了性学教育,现在荷兰也提供了这么好的平台(指谈性说爱中文网,记者注),有那么多组织推动中国的文化进展,我现在是57岁,还可以再干20年!

    两性专家李银河教授在LoveMatters谈性说爱中文网上线仪式上发表演讲
    两性专家李银河教授在LoveMatters谈性说爱中文网上线仪式上发表演讲

    专家演讲后,谈性说爱中文网项目时任总监马雷还带来了一份数据分享,是关于国内年轻人情感生活现状的调查,“每2个年轻人中就有1个没有接受性教育”、“只有25%的受访者表示有过性经历”……相关数据都暗示着,国内缺乏为年轻人提供的专业性教育平台。

    点燃活动又一高潮的环节,当属谈性说爱中文网的上线仪式。当 LoveMatters 全球项目两位负责人揭开神秘道具后,一位性感又可爱的爱神丘比特出现在观众面前,为大家分发糖果和鲜花后,丘比特在欢呼声中,向世界版图的中国地区发射桃心,终于开启了谈性说爱中文网的正式上线。

    据悉,“谈性说爱网”是全球最大的专注于爱情教育和性教育的科学传播项目之一,由前荷兰国际广播电台主办,世界性学会和国际计划生育联合会协办,而“谈性说爱中文网”(lovematters.cn)是其中文服务,同属全球公益项目,是世界华人性学家协会成员,专门为年轻人提供爱情、性爱和婚恋等方面资讯的网站。

    对于近期国内开启的扫黄打非活动,马雷先生表示,有很多人认为扫黄就是清除一切与性有关的内容,“我认为这是混淆了淫秽色情信息与性教育信息,那些过时的、不科学的、有歧视性的性教育信息的确值得我们警觉,但谈性说爱中文网是致力于成为专业的科学的性教育网站,我们是新生儿,欢迎所有人提供批评和建议!”对这位新生儿,被大家被誉为“中国性学第一人”的潘绥铭教授也在现场视频中表达了祝福,“我认为它对中国性文明建设的提高会起到很好的作用,我个人表示积极地支持!”

    前荷兰国际广播电台

    前荷兰国际广播电台(RNW)原是一家有着近70年历史,在国际广播界颇具影响力的非盈利性公共媒体机构,总部位于荷兰 Hilversum 市国家媒体公园。之前它主要通过广播、电视、互联网,向特定地区提供客观独立的新闻资讯、时政报道和服务信息。历史上曾经开通了英语、法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和中文等 5 种语言服务。目前该机构已变更为荷广传媒(RNW Media)不再从事公共广播服务。

    LoveMatters 全球项目时任总监 Michele Ernsting 
    LoveMatters 全球项目时任总监 Michele Ernsting 

    LoveMatters 谈性说爱中文网

    作为前荷兰国际广播电台、荷广传媒推出的产品,是一个专门为年轻人提供爱情、性爱和婚恋等方面资讯的网站——谈性说爱中文网(原网址 https://lovematters.cn)。(注:目前该项目已完全由中国本地管理者出资运营,继续以符合当地法律法规的形式开展服务工作,并重新建立起了深刻且广泛的联系。十年后(2024年)该项目正计划升级为以中国本土为大本营,关注全球华人性与情感健康的主流性健康资讯项目,并将其英文名由 LoveMattersChina 更换为 LoveMattersChinese,体现以语言为根基,超越国界的目标。目前 http://matters.love 官网数据显示,除中国大陆地区外,排名靠前的流量还来自美国、港台地区、新加坡、马来西亚、澳大利亚、加拿大及欧洲多个华人聚居的国家/地区。)

    谈性说爱中文网是全球最大的专注于爱情教育和性教育的科学传播项目之一, 由前荷兰国际广播电台主办,世界性学会和国际计划生育联合会协办。网站通过五大语种的网站旗舰群,原计划向全球 15 岁至 30 岁的年轻人提供有关爱情、性爱和婚恋等方面的资讯服务。

    网站网罗和搜集全球和中国科研机构的科学研究,将枯燥的学术成果转换成年轻人读得懂、喜欢读的语言,以文字、视频和图解等多媒体的形式,通过网站、博客、微博、微信等渠道进行传播,影响更多的中国年轻人。除此之外,我们还关注中国媒体中有关性与爱的热点事件,向一流的专家学者约稿点评。同时,我们鼓励年轻读者敞开心扉,讲述自己的爱情和性爱故事,由专业人士为他/她们答疑解惑。

    LoveMatters谈性说爱中文的最初产品定位

    通过与中国国内同类网站比较,发现大部分网站的内容都存在话题欠缺和观点误导的问题。比如,缺失或关注很少的话题有:残疾人的性需求、儿童的性保护、针对男性的性骚扰和强奸, 女性权益等。常见的存在误导和歧视性的内容有:纠正同性恋的疗法、在坐月子期间禁性生活、经期性生活禁忌和贞操观(女人的贞操比男人更重要)等等。

    因此,网站首先定位自己是新进入中国性健康性教育类资讯网站市场的国际项目,与国内同类网站区分开来。其次,从服务内容方面,致力为目标受众认识打造成一个没有偏见、公平公正的、靠谱的知识网站。

    在“性福我来谈”中国性教育专家论坛结束后,新浪网的小编很荣幸的对 Love Matters 全球项目时任总监 Michele Ernsting 女士和谈性说爱网中文网时任项目总监 Lei Ma 先生进行了专访。

    谈性说爱网作为一个国际化的性教育平台,受到了世界各国青少年的欢迎,那么在谈性说爱网进入中国之前你肯定对中国的性教育进行了一定的了解,能谈谈你对中国性教育的看法吗?

    Michele Ernsting女士:首先我并不是说带着有色眼睛,来到看待中国的性教育。根据我们在北京做的调查结果。每两个18-30岁的成年人中就有一个表示没有受到过性教育。这表明大家对于性教育需求还是很高的。另外,根据我的观察中国的性教育现在就几个途径:

    1、学校性教育。但是因为学校大多数教育工作者,对待性教育仍然是遮遮掩掩的。所以说很多性教育的知识,并没有落到实处。

    2、家长性教育。中国的家长和孩子从来就不会去探讨这个问题。中国家长不具备性教育的能力。因为他们本身就没有受到过系统的性教育。还怎么能要求他们给孩子更多的知识囔?

    中国的性教育存在的一个很大的问题就在于。学术机构他们的性教育太过于学术性。没办法贴近年轻人的需求。而我们谈情说爱中文网,不同于他们的一点在于,我们会搜集全球包括中国在内的顶级学术研究机构的报告跟性教育有关的。把它用新闻的手法,浅显易懂的方法表达出来。比如我们会使用图解、视频、还有报告的形式。这样年轻人才能够接受。并且我们app终端也会很快的上线。

    谈性说爱网为什么会在中国推广?性教育问题在中国一直都是敏感话题,在推广性教育的过程中,如何避免被人误解?

    Lei Ma先生:的确跟性有关的话题,都是很敏感的。那么为什么要做,我想第一个原因就是中国有2亿多年轻人,他们的确有这方面的需要。如果我们没有需要的话,我们也就不会去做。我觉得无论是教育工作者、还是媒体。都有自己的职业责任,这都会有一定的局限性。考虑到中国的这个性教育的现状。我们认为谈性说爱网是有责任来做这个事情的。

    话题很敏感为什么还要做?我觉得敏感是相对而言的,在我的演讲当中我也提到过:“性有不同的信息,不同的层次。”比如说淫秽色情信息,它是不利于年轻人成长的。那么它就会成为敏感信息。但是也会存有很多积极向上的性教育信息,这部分的信息我很难称它为是非常敏感的信息。因为我感觉现在的中国国内的很多有识之士,对待性教育已经达成了一定的共识。所以我认为这个敏感是相对而言的。

    如果你的孩子问你一些关于“性”的问题,你会怎么回答她?

    Michele Ernsting女士:只要她我的孩子问这些问题,我会尽可能自然地回答她。比如“她会问小猫为什么会有一条尾巴,你就自然的回答就好了。”我不会回避有关“性”问题。

    原文于2014年4月18日发布于新浪网,作者:吴梦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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