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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性多元

每个人都是不同的——我们的身体,我们爱着谁,我们如何定义自己,都让我们独特而美丽。试着去理解我们与他人的差异,了解其他人如何对待自己的身体和恋爱关系,是我们人生中非常重要的一课。

  • 情人节大揭秘:情侣酒店里有什么?

    情人节大揭秘:情侣酒店里有什么?

    情侣酒店
    Shutterstock/luckyracco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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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人节大揭秘:情侣酒店里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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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逢情人节似乎都不容易订到房间,你想不想体验一次羞羞的情侣酒店?这篇文章从日本的情侣酒店发展史为你揭秘情侣酒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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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性说爱中文网)不少按图索骥的年轻人都顺着网络盛传的“N大禁片榜单”被《感官世界》震撼过。片中女佣阿部定与男主人吉藏贪婪地索求彼此的身体,之后私奔。他们无休无止地交合,最后在一次极致的SM中,阿部定勒死了吉藏,割下了他的器官,用这种方式永远地占有了自己的情人。

    《感官世界》的故事在历史上有原型,阿部定事件发生在1930年代被军国主义氛围笼罩的日本,案件中的出轨、私奔、情感、欲望、SM、割生殖器等等元素都使得这个香艳恐怖的新闻成为传播意义上的一时奇观。

    当时,每个细节都被街头巷尾地讨论,譬如故事血腥的终点,发生在东京的一间茶屋。而这个曾经装满了荷尔蒙与血腥气息的茶屋,可以被认为是日本现代情侣酒店的雏形。

    生而为人,我很抱歉,做个爱吧

    情侣酒店的发源更早可以追溯到江户时期的“茶室”。当时的茶室倒真的是茶室,是供大家饮茶社交的场所,也会有艺伎表演。值得被关注的是茶室的建筑结构:有些茶室的出入口比较隐蔽,如果想要做点什么夜半来天明去的私密之事,也不会为人所知。

    想喝茶的人只管喝茶,不止想喝茶的人从中多少会受一些启发。

    至于之前提到的,阿部定绞杀情人的茶屋与茶室区别不小,许多茶屋与性工作者聚居地毗邻,既提供酒水食物,也提供小房间给性工作者接客或密会情人。当然,私密性也会更高一些。

    现代“情侣酒店”的概念来自于1968年建成于大阪的“爱情酒店”。二战之后的1960年代,情侣酒店开始雨后春笋一样露头。产业突然的繁荣背后有各种各样社会性的因素。

    《感官世界》
    ©影视作品截图 《感官世界》

    譬如1958年,日本颁布了《卖春防止法》,当爱爱易在台面上成为违法行为时,欲望并不因此消减的人们迅速转入了地下。找一个隐蔽的小房间一度春风使得家庭作坊式的短租房深受欢迎。

    另一个原因则心酸又普适。战后恢复时期的日本,各行各业的人们都处于一种巨大的压力之中,甚至出现了大规模的自杀潮。辛苦活着的人又如何从艰难的生活里暂时地休憩和逃遁?当然是爱爱啪啊。

    再就是应当会令东亚大城市的居民们都心有戚戚的住房问题。平民阶层的人均住房面积极其有限(这个问题现在也没有改善,是吧?),又常有几代人同住的家庭观念。性观念的相对保守则令许多人即使在家里也没办法啪。今夜你忘情出声,第二天全家乃至邻里说不定都会给你意味深长的眼神。怎么解决?出去啪吧,想叫多大声,就叫多大声。

    服务到床

    现在的情侣酒店业务已经发展得非常成熟。密歇根大学的马克·D教授曾经做过统计,日本人一年总共要去5亿次情侣酒店。差不多一半的性生活都发生在情侣酒店里。

    根据纪录片《情侣酒店》的导演菲儿·考克斯(Phil Cox)的数据,日本全境有超过37,000家情侣酒店,每天大约会有250万人次的造访——撇开那些开房为了打游戏/吃外卖/玩桌游的休闲人士,仍然有数以百万计的人连绵不绝地在狭小的房间里爱爱爱爱爱爱到地老天荒。要是真有上帝从云端往下看,只怕也要感慨人间风光实在旖旎。

    性是刚需
    ©壹图网

    性需求在现有的文化中位置特殊,既是刚需,也是秘密。情侣酒店的业务发展趋向于成熟以后,针对于这种刚需的服务可谓已经做到极致:出入口与停车场皆隐秘难找,没有前台接待,开房退房全部自主。有些甚至连窗户都没有,或仅有一极小的窗。临时叫了一盒套?服务人员会从专门的暗窗送进去。从头到尾,你看不到别人的眼光。

    常规的情侣酒店都配有各种性用品。安全套和润滑剂当然是必需,电视里许多成人频道可供点播,抽屉里放着的色丨情杂志颇有点现代版春宫图的意思。除了这些基础设备,还会有眼罩、羽毛、跳蛋、涂抹身体的蜂蜜等等,足以完成一场或很多场具有新意的颠鸾倒凤。

    至于有特殊偏好的人,也可以在这里做一次自己。人人都知道有主题房间,但是未必能想象得到主题房间究竟可以从多大程度上满足人类的性幻想。SM爱好者有皮鞭和笼子,护士制服爱好者就有自己的病床;想要当一回电车痴汉的正派人士可以一手脱裤子一手拉公车椅背的扶手,有野战情结的就可以选择一间用灌木丛铺成的房。

    因为道德、法律、他人的眼光,有些事情我们确实不可以做;但有时候我们真的无法抑制地去想。性是这样一件事,它生长在每个人的天性里,每个人都要找到方式和自己的欲望相处。情侣酒店是这样一个一个日常道德的方外之地,在这个空间里,人们最大程度地做回自己。

    性让我们做回自己
    Shutterstock/Family TV2

    我们为何到此

    性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情侣酒店的房间如果能开口讲话,说不定还能归纳总结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答案。但既然它见证一切又保持沉默。那么只能说,每个人的性,都有不同的方法论。

    前文已经提到这么一部名叫《情侣酒店》的纪录片。导演驻扎在大阪的一家情侣酒店,跟拍了酒店的客人与工作人员,就如酒店经理所说,情侣酒店是一个可以看到生活真相的地方

    那么除了进入、撞击和喷射,在这个为性而存在的空间里,性还可以是什么?

    是女S把穿着胶皮衣的M五花大绑后悬垂吊起,短暂地剥夺他们片刻的自由,给他们一种做回自己的自由。她从不与他们发生插入式的行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我接受他们本来的样子”。

    SM爱好者
    ©影视作品截图 Love Hotel

    是眼睛老花到连菜单都无法看清的老头,独自一个人开了一间房间喝啤酒看A片,怀念曾经辜负的初恋,又同时给邻居写下情书。他说他不一定还能勃起了,但是他美丽的邻居,仍然令他感到万分冲动。

    老者也有性欲
    ©影视作品截图 Love Hotel

    是人到中年的初恋情人分开许久后开房重温旧梦,却最后只能在迪斯科主题房里一起跳一支舞。迟暮的女人说“回首往事,没有意义啊。”

    不能出柜的同性恋人穿着西装革履偷偷来到酒店一起洗澡,开一些“如果我们有个孩子”之类的无稽玩笑。明天的他们依然在柜中,但此刻他们可以一起躺在床上。

    也是打扫卫生的老阿姨一边收拾散落在地上的安全套一边抱怨现在的年轻人实在太不像话,居然都不想要生孩子。这一幕颇有戏剧性,十分钟前这里还是各式各样的爱恨情仇,十分钟过后的老阿姨只在意人类繁衍。不同时代背景下的性是完全不同的所指,交流与理解或许困难,幸好在情侣酒店,性与性之间互不干涉。

    性是难以被定义的,但似乎又不是一句“因人而异”可以尽述。因为不断有人从性当中付出与收获相类似的东西,天长地久。

    情侣酒店的每一个客人都不单薄,性是他们进行深刻交流的工具,但也令他们感受顽固的孤独。但每个人最终还是要通过性来面对自己。性是公平的。

     

    (文/谈性说爱编辑部,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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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样的萌妹你喜欢吗?如果她有小弟弟呢?

    这样的萌妹你喜欢吗?如果她有小弟弟呢?

    性少数群体
    Shutterstock/Radharan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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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萌妹你喜欢吗?如果她有小弟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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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动漫/游戏中见过大屌萌妹吗?你对这样的角色怎么看呢?你有想到这种角色可能在生活中出现,你的玩笑可能伤害到ta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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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性说爱中文网特约专栏)以早年作品《女神异闻录》闻名的游戏公司Atlus曾在2011年推出过一部骨骼清奇的恋爱益智游戏《凯瑟琳》。

    游戏中玩家扮演被女友逼婚的男主角文森特,在相恋五年的御姐女友和艳遇的倒贴萝莉之间摇摆不定,每天晚上又会因为“身为男性居然不想结婚生子繁衍后代”而被大魔王拖入噩梦地狱,只有努力通关益智小游戏才能活下来。

    《凯瑟琳》过场动画绘制十分精细(其中甚至包括不少香艳挑逗的情节),用心程度甚至超过了一部分真正的动画短片,上市后收获了一波主流好评。

    于是Atlus再接再厉,在今年发布了《凯瑟琳》系列第二部Full Body。

    新版游戏中增添了一个名为凛的可攻略角色。凛粉色头发贫乳,看似一个天真无邪、人畜无害的萌妹纸,但是在预告片中却出现了一段男主惊恐盯着她全裸下身的剧情,暗示她很可能并不是个“她”。

    这立即激起了性少数群体(非异性恋的性别认同和性取向的统称)的愤怒。而在国内,大部分人对此接受良好,更有不少吃瓜群众认为性少数群体过于敏感,不就是个“大屌萝莉”嘛,有什么好生气的?

    可是真正的导火索并不是“跨性别角色”本身。

    ATLUS游戏
    ©ATLUS

    1.《凯瑟琳》前作中的跨性别歧视

    玩过《凯瑟琳》前作的人大概都记得酒吧里给男主不断赊账的红发女招待艾丽卡(Erica)。她作为一个富有性诱惑力的角色出现,不时给主角提供一些信息,并且帮主角好友团中一位处男破了处。

    然而游戏结局之一中,艾丽卡(Erica)的背景被揭穿:她原名艾力克(Eric),是一名变性人。变性人角色的出现本无伤大雅,但Atlus的表现方式点燃了性少数群体的怒火:

    Erica变性的原因是高中时掰弯直男未果,情感受挫;被艾丽卡(Erica)破处的小处男更是以男性称呼指代其为艾力克(Eric)前辈,并表现出悔不当初痛苦情绪;艾丽卡(Erica)身边包括男主在内的老同学都对她的情况心知肚明,却依旧将其视作男性;酒吧老板一方面将她视作男性,同时又无法抗拒她的性魅力对其不断进行性丨骚扰,而艾丽卡(Erica)对以上种种一笑了之甚至接受良好。

    哪怕以上剧情还没有戳爆性少数群体的怒点,光小处男“初夜睡了个人妖”作为大家的笑料加以调侃这一点也足够引燃炸药包了。

    “想睡萝莉却发现人家有大屌”是个经典笑梗,而这个梗的笑点,其一在于事件中的男性折损了“阳刚之气”,因此他是可笑的;其二则是因为“男人睡的不是真女人”违背了大众刻板的性认知,以此为笑料的背后是对非男女爱爱,乃至不包含在传统男女两性定义内的个体的排斥以及嘲笑。

    显然,Atlus在塑造艾丽卡(Erica)这一角色的时候,完全不屑去了解真正跨性别群体,仅仅将“变性人”作为一个吸引眼球的猎奇噱头,一个供玩家轻松一乐的笑柄。这种赤裸裸的歧视姿态自然引发了性少数玩家们的愤怒。

    2.性少数群体为何愤怒

    基于Atlus歧视跨性别群体的糟糕前科,在续作《凯瑟琳FB》中出现“大屌萌妹”的暗示自然激起了性少数群体的不安。

    他们担心的,并不是游戏中出现了一个跨性别或无性别角色(从剧情推断她有可能是天使,没有性别),而是Atlus如何描绘这一角色、她的性别取向会不会成为某个恶俗的笑料或被大做文章

    游戏的价值观是制作人价值观的投射,而前作中的艾丽卡(Erica)映照出的是Atlus对跨性别群体甚至不屑掩饰的嘲笑态度,这也无怪乎大家对凛这一角色持负面态度了。

    性少数群体
    ©ATLUS

    3.你对性少数群体的所欲所求一无所知

    国内主流群体对性少数的愤怒一无所知,甚至嘲笑他们“玻璃心”、批判他们敏感的“政治正确”态度。

    显然他们早已忘记曾经一女性在采访时嫌弃表示“地下城与勇士“(Dungeon & Fighter)玩家都是猥琐屌丝”便引来全国男性玩家的人身攻击,认为自己受到歧视的男性玩家甚至纷纷身着西装前往网吧,只是为了证明自己有钱有颜。刀子没落到自己身上,自然可以大笑着嘲笑被捅的当事人叫得太惨。

    当今漫画和游戏市场上,性少数角色其实并不罕见,尤其是在亚洲市场中。可是他们往往是作为“变态”出现,以故意夸张的恶俗姿态调动玩家的猎奇心理,甚至故意勾起玩家的反感,以达到吸引眼球目的,而跨性别者承受的污名最为严重。

    大多数作品往往执着于强调他们与生理性别不一的外貌,源自日本的“扶她”属性便是其中典型案例。“扶她”角色同时拥有男女两性性征,大多数时候作为可爱的美貌女性出现,在关键时刻露出大到夸张的男性小弟弟(有时还包括蛋蛋),达到视觉刺激、情节转折乃至引人发笑的效果。

    “男人睡了大屌萌妹”、“女装壮汉扭捏作态”,以及“扶她”属性,其本质都是“正常人”对“异常性别”高高在上的猎奇嘲笑,自然会引起性少数群体的不满。而这些梗之所以久经不衰,是因为长久以来的社会大环境根本不允许性少数群体发声

    随着近些年社会的进步,性少数群体开始争取平等和尊重,而“不被嘲笑”正是他们想要的权利之一。

     

    (文/谈性说爱编辑部,未经允许,不得转载。)文/杜宇,性由心生,性即人性。

    推荐阅读:包养男人和包养女人有什么区别:恋爱游戏中的性别差异

  • “艳照门”十年,听李银河谈中西的“艳照门”事件背后的性观念差异

    “艳照门”十年,听李银河谈中西的“艳照门”事件背后的性观念差异

    艳照
    Shutterstock/Family T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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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照门”十年,听李银河谈中西的“艳照门”事件背后的性观念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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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艳照门”事件已经第十年了,这十年里媒介、信息、观念都在迅速起变化。东西方都相继有“艳照”再爆出,背后是怎样不同的性观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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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性说爱中文网特约专栏)中国的“艳照门”事件已经过去十年了。

    给年纪轻的粉丝解释一下:2008年,年轻的香港明星陈冠希把自己的电脑送修,之后爆出电脑中的大量爱爱照片。照片当事人包括了陈冠希本人和当时圈内的许多女明星。

    这十年来,尽管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为艳照门的主角鸣不平,认为他们是隐私被侵犯的受害者。但更多人,仍然津津乐道于他们当年拍下的照片。照片主角之一的钟欣潼在“艳照门”事件后事业受到重创,近期她有一次开直播,评论里仍然不断有人刷“陈冠希”。

    西方并非没有艳照,2014年就有黑客声称盗取了超过100名好莱坞女星的裸照。但在西方世界引起的反响与中国是不太一样的。在中国,艳照门的基调是性丑闻;在好莱坞,艳照门的基调是隐私侵权。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区别?我分析有两个来源:

    首先,身体暴露尺度的东西方差异。

    东西方社会与文化中容忍身体裸露的尺度迥异。在西方,从古希腊的裸丨体雕像到当代美国的《花花公子》,裸丨体从来不是大问题,无论是维纳斯的乳房还是大卫的小弟弟,光明正大,无遮无拦,都是美,都是经典。

    可是在中国,裸丨体却引发巨大焦虑,要不无法解释美术学院可不可以画裸丨体模特儿的事情要政治局开会定夺,仅毛主席就正式批示过两次,这才勉勉强强通过了,而且还发生过做模特儿的姑娘回乡探亲不堪羞辱自杀身亡的事情,足见社会压力之大。

    无论是当年刘海粟在他做校长的美术学院画裸丨体模特,汤加丽出裸丨体写真集,还是有人倡议开放天体海滩,都会引起轩然大波,就像炸原子弹一样,房倒屋塌,血肉横飞。

    在东西方社会心理对身体裸露接受尺度差异如此之大的情况下,两边的艳照门怎能有同等反应呢?围观者数量不同,评价也不同。

    中国的艳照门是连小学六年级的同学们全都看了,西方估计小学生还是不大会看的;中国认为是所有被曝光者的丑闻,所以更多冷嘲热讽和幸灾乐祸,西方则被认为是当事人被侵犯隐私,所以更多同情,最不堪的是窃喜,因为一般情况下难得一睹芳容。

    东西方差异
    Shutterstock/Family TV

    其次,对性事看法的东西方差异。

    性观念的变迁在东西方有不同轨迹,西方在中世纪有宗教法庭,对性看法严酷,经过启蒙运动,人文主义占了上风之后,对性的看法就越来越正面,觉得是好不是坏,是美不是丑。

    中国古代性观念其实也像西方古代希腊罗马一样正常自然,可是后来反性禁欲的“中世纪”特别长,一直到30年前才刚刚走出中世纪,无论从习俗、观念还是法律法规看,还都带有中世纪的痕迹。

    比如聚众淫乱罪,惩罚的是所有三人以上的自愿性行为,在全世界极为罕见(不是行为罕见,而是惩罚办法罕见);再如淫秽品法,惩罚所有淫秽品的制作和传播,当今世界也没有几个国家还实行这样的法律了。

    在东西方社会心理对性事如此之大的差异之下,两次艳照门怎能有同等反应呢?社会舆论的反应程度不同,评价也不同。

    中国是全民热议,所有的大小媒体、平面网络一哄而起,轩然大波;西方只是轻描淡写,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中国人对某女星群起攻之,对她还有没有资格代言清纯形象议论纷纷,对某女星的SM形象更是大惊小怪,视为变态恶心;西方却连麦当娜和安吉丽娜朱莉这样的大牌明星都拍过SM写真,完全被认为是美的。

    暴露不是丑事
    Shutterstock/Family TV

    总而言之,东西方两个艳照门事件的不同反应是由于对身体和性的不同观念造成的。

    西方人大都认为人的身体是美的,所以暴露了也不是什么太丑的事;东方人大都认为人的身体是丑的,所以暴露了就是天大的丑事;西方人大都认为性事是美事,所以持赞美态度;东方人大都认为性事是丑事,所以持贬低嘲笑态度。

    其实,东西方的人对性应当说还都是喜欢的(当一位西方记者问曹禺为何不写性的时候,曹答:我们中国人不喜欢性。记者反诘:那中国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口的?),只不过西方从反性禁欲的中世纪走出来已经几百年了,中国才仅仅三十年而已。

     

    (文/ 李银河,社会学家和性学家,美国匹兹堡大学社会学博士、中国社科院研究员、教授。1952年出生于北京。曾被《亚洲周刊》评为中国50位最具影响的人物之一。)
     (特约专栏,未经允许,不得转载。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网立场。)

    推荐阅读:李银河:告诉你一个真实的虐恋

  • “你们中谁是老公?”:作为一个拉拉,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你们中谁是老公?”:作为一个拉拉,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拉拉的幸福
    Shutterstock/WAYHOME studi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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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中谁是老公?”:作为一个拉拉,来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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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是一对女性伴侣,为什么要有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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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性说爱中文网)女同性恋的家庭角色分工是怎样的呢?

    我发现,如果问问异性恋,这问题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不解之谜!他们会问:谁来铺床?谁来叠洗好的衣服?谁来修坏了的灯泡?谁来组装家具?这些简直像双兔傍地走一样扑朔迷离!

    ASA的研究发现 

    美国社会协会(American Sociological Association,ASA)年会上展示的一项新研究发现,当谈到同性伴侣时,大部分人都认为,更阳刚的那个会做“爷们儿”一点的活儿,更温柔的那个则更像小媳妇儿。

    同时该研究也发现,当谈到女同性恋伴侣时,相对于男同性恋伴侣,人们更倾向于对其进行男性化和女性化角色的区分。原因嘛,可能正如你所认为的那样,一段关系中如果没有男性角色的存在,简直难以置信!

    我多年以来一直关注同性关系,这些年也时常有一些烦人的家伙问我“那两个姑娘谁是老公啊?”一般我都会选择无视他们。

    但上述ASA的研究重新勾起了我对这个问题的思考:

    如果有一个机器可以完美地帮我处理好烹饪和打扫卫生的琐事,我一定会很想得到它。但是,如果把琐碎的家务丢给机器,不亲自动手便代表了你是个“甩手掌柜”在一段关系中扮演着“老公”的角色。好吧,那这玩意谁爱要谁要!

    为什么女同关系里非要有两性角色的区分呢?

    必须指出的是,这项研究是一项全国性的调查,92%的被调查者都是异性恋,所以结果并不能代表LGB人群(女同性恋、男同性恋和双性恋)的想法。

    女同性恋
    Shutterstock/Yulia Grigoryeva

    人们如何区分女同伴侣的分工?

    那么,人们又是如何判断出女同志伴侣中哪一个更“爷们”,哪一个更“媳妇”呢?

    当人们要对其进行认知上的分类时,外表上的差异显然是主要因素。但诡异的是,ASA的研究却一点也没有提及外表差异。

    研究者让人们看一些描述伴侣的虚构小片段,通过呈现伴侣双方的兴趣爱好(比如偏爱动作片还是偏爱浪漫爱情片)来暗指双方在刻板印象中的性别特质,然后让被调查者分配家务琐事给伴侣双方。

    例如:

    小红和小花是一对同性伴侣,

    小红是一个记者,

    小花是一个理疗师,

    她俩的工作时长相同,

    但小花的收入是小红的两倍。

    周末时小红通常想去打篮球,

    或者在家看动作电影。

    而小花却更爱去逛街

    或看一部浪漫爱情片。

    因为小花喜欢爱情片、爱逛街,大多数被调查者看完小片段后都会认为在这段关系中,小花是“老婆”,扮演着女性角色,也就是说,她做了刻板印象中女人才干的活儿。

    所以,我是小红还是小花呢?

    想了一想,我对《速度与激情》爱的深沉,所以我应该是小红。那我的女朋友呢?她能不能也是一个小红呢?社会学上又是如何阐述这些事的呢?

    兴致来了!我随即就把小红/小花的选择题发给了我的女朋友。“讲真!我觉得无论是小红还是小花都无法准确的定义我”她回复说。

    这真是一个非常女性化的答复——

    “永远不会给你一个直截了当的答案,只会用非常小花的方式告诉你。”所以,依据异性恋群体的金科玉律,我女朋友应该多去杂货店购买生活必需品(注:这是个玩笑)!

    同性恋家庭
    Shutterstock/Rawpixel.com

    同性恋家庭角色分别并非一成不变

    ASA并不是第一个做出这类研究的组织。早前的其它研究显示,同性伴侣相对于异性伴侣,关系上更为平等,也会共享更多的养育子女的责任,而不会是固定一方从始至终承担起所有的家庭杂务。

    另外,家庭与工作研究所(Families and Work Institute,FWI)2015年的研究发现,只有在洗衣服(44% vs. 31%)和家用器具维修(33% vs. 15%)这两类工作中,同性伴侣比异性伴侣更懂得共享责任。

    然而并没有证据表明同性伴侣在性别化的家庭任务中承担的工作就代表着其在关系中扮演着老公或老婆的角色。

    当我带着小红/小花去问我身边的同性恋朋友们,你们是如何分配家中事务的呢?一些朋友说,有时候他们会觉得自己像小红或者小花。

    “当我和一个非常女性化的姑娘交往时,我觉得自己更像个爷们儿,我会为她挡着打开的门,让她先过,会更多的请她吃饭,我来买单,等等这些事儿,我会做好多”,H说。“我认为性别角色和性行为很相似”,M说,“它绝非一成不变,它像水一样,会随着交往对象的不同,而流向不同的方向。”

    家庭性别角色二元区分的本质

    面对所有的这些问题,我觉得朱迪斯·巴特勒(Judith Butler)发出了最强音——

    “同性恋不是作为异性恋的复制版本而存在,相反,同性恋和异性恋都是作为生命本真的复制版本而存在。”

    换句话说,不论你处于性别频谱上的哪一个频率,那有怎么样呢?又有何妨!虽然女权主义者曾认为男性化/女性化的二元区分是一种退步、落后的表现,并且还把这看做被异性恋形式误导的一种反映,但巴特勒(Butler)却认为这恰好是一种揭示异性恋的定式最初是如何被架构的有效手段。

    一旦你基于爱看《非诚勿扰》还是爱看《星球大战》来分析“谁最适合去扔垃圾”这个问题背后的心理过程,你的脑中就难免升起这样一个问号:扮演界限分明的男性化还是女性化角色真的有意义吗?或许真的没啥意义。

    目前美国的异性恋家庭中有关家庭事务的分配还是有很大的倾斜。而在过去10年间,这个现象也极少被公开讨论。

    如果在异性恋家庭中,家庭事务的分配能够更加平等,那么或许每个人都可以和自己的伴侣坐在一起,就“小红/小花”畅谈一番,这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那么此时,同性恋家庭所谓的“性别角色”分配,应该也不会被刻板地二元划分了吧。

     

    参考文献:

    The Guardian | ‘Who’s the man?’ Why the gender divide in same-sex relationships is a farce.

     

    (编译/谈性说爱编辑部,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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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性婚姻
    Shutterstock/ Syda Production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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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们如果可以结婚,受益的是整个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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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群人是真爱却无法结婚,这群人也往往遭遇排挤和霸凌,ta们就是包括同性恋在内的性少数群体。但同性婚姻合法化就能解决问题吗?除了婚姻合法我们还要追求什么?同性婚姻又能给异性恋带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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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性说爱中文网)新年之交的大新闻来自遥远的大洋洲。

    2017年,澳大利亚经过全民自愿的邮寄投票,以61.6%的多数,将同性婚姻法案提上议程,并在这一年的12月7日,最终获得参众两院的一致通过,法案生效。预计,在2018年1月,同性伴侣即可在澳大利亚注册结婚。这,是2017年的“漂亮收尾”,也是2018年的令人振奋的“开门红”。

    在刚刚过去的2017年,除了澳大利亚,还有芬兰、德国、斯洛文尼亚、马耳他、奥地利等国,都纷纷实现了同性婚姻合法化。自2001年,荷兰率先实现同性婚姻合法化以来,2017年,是实现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家,增加数量最多的一年。

    目前,全球已经有17个国家和地区,实现了全国同性婚姻合法化,此外还有超过10个国家和地区,以“民事结合”的法定称谓,在同性婚姻合法化的道路上迈出了很大的一步。此外,还有不少特定的区域,比如日本的一些城市,同性伴侣的民事结合,也得到了当地法律的认可。

    可以预见,在接下来的几年内,同性婚姻合法化,将成为遍及全球的趋势。但这一切,对于我们来说,在令人振奋之余,又仿佛是千里之外的海市蜃楼:纵然景观无比亮丽,也颇有些缥缈难及,似乎近在眼前,却又是摸不着、抓不住。

    同性婚姻还有多远
    Shutterstock/ PaulaPaulae

    在国内当一对同性伴侣,有多难?

    国内的同性伴侣,即使能够在境外登记结婚,回国之后,伴侣权利依然没有任何法律保障,例如,即使出现亲密关系暴力,受暴者也很难得到《反家庭暴力法》的救济。

    特别是,这一年来,国内针对同性恋者、双性恋者,和不符合男女二元性别角色规范的人,从影视剧、综艺节目到自媒体,各种信息传播渠道的容许度,都在普遍收紧……

    同性婚姻,离我们有多远?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也是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唯一能确定的,大概也只有“依然很遥远”这五个字。

    中国在争取同性婚姻的道路上,起步并不算很晚。早在2001年(也就是第三版《中国精神障碍分类与诊断标准》(CCMD-3)出版问世,将同性恋从精神疾病中剔除,从而实现同性恋去病理化的那一年),性学家李银河就开始通过各种渠道,向“两会”公开提交同性婚姻合法化的提案,部分代表积极响应。

    在那一年,全球实现同性婚姻合法化的国家,只有荷兰王国一个。我国同性婚姻平权的先行者们,并没有落后于其他很多国家。

    此后,李银河每年都提交同性婚姻合法化的提案,并通过各种渠道,力求得到更多代表们的附议,并在很多新闻媒体和网络平台,一次次向社会各界发声呼吁。2005年,政协对该提案予以答复,称“要进一步细化,增加调查结果及实施方案的细则”。接下来,又是十多年弹指而过,李银河每年都在为之努力的同性婚姻提案,每一次提交后都得不到实质性的进展。

    但是,李银河和其他倡导者们的心血,也并非徒劳。每一次同性婚姻的提案,都是一次公开发声,很多时候会成为媒体关注的新闻。这样一来,就能让各界民众,从偶然的“听到、看到”,到开始对此进行思考(哪怕是极端的反对或者谩骂),再到逐渐“脱敏”和“共情”——从完全不理解到逐渐增加理解,从强烈的反对者到逐渐“中立”再到成为潜在的支持者……

    如今,网上那些公开歧视同性恋的言论,已经不再像近十年前那样普遍、那样无知无畏,相反,那些公然歧视包括LGBT群体、否认其平等权益的言行,越来越容易受到其他更多网民的鄙弃,越来越没有市场、吃不开。

    即使在过去长期对同性婚姻颇多抵触的基督教界,如今的声音也越发多元:彩虹团契(对同志友善的基督徒朋友圈)在两岸三地都为数不少,而那些对同性婚姻乃至同性恋爱持反对态度的,这些年来往往也不再像过去那样“理直气壮”,更多的人则态度逐渐软化、转化……

    同性恋情
    Yestone/Rawpixel

    同性婚姻,不应当只是同性恋者的追求

    同性婚姻合法化,不但不会因此引发什么问题,相反,法律对同性婚姻的明文认可,有助于促进家庭和睦、社会和谐。例如,“同妻”、“同夫”等,都将大大减少。

    再如,即使对于没有同性婚姻需求的同志人群,法律对同性婚姻权利的认可,将大大降低同性恋子女对父母的出柜(告知他人自己的同性恋身份)压力,也能让众多同志父母在子女出柜后,不至于因恐惧同侪压力而“入柜”。

    特别是,法律对婚姻权利的认可,有助于进一步消除对同性恋的种种歧视,促进同性恋者更好地自我接纳,让社会文化更加宽和、友善。

    然而,接下来的关键,就在于“民间”和“观念”以外的层面了。但无论如何,政策层面、行动层面,“解冻”是不可逆转的大势所趋。秋风与冬雪,都是春天的先兆。“千里之外”诸多国家的同性婚姻,此刻对于我们也许很像海市蜃楼,但同时,也是一座座灯塔,是我们历经长途跋涉,终有一刻要抵达的目的地。

    可同性婚姻还远远不够

    对于那些已经实现同性婚姻的地方,这是当下非常现实的问题。对于我们来说,比同性婚姻,再多向前遥望几步,也是有益的,所有的学习和思考,都需要“超前”——就像安全性行为,如果已经到了和网友开房的时候,才开始用掌上百度去查,那就有点晚了。

    在已经实现同性婚姻合法的美国,就在2017年的圣诞节前夕,在纽约北部的一个小镇,一对已经结婚并收养三名子女的拉拉妻妻,和她们的两名未成年子女,同时在自家公寓惨遭虐杀(最大的孩子当时不在家,幸免于难)。2018年初,警方将两名男性嫌疑人逮捕。

    其邻居表示,这两个犯罪嫌疑人认识受害者,并对她们的同性婚姻抱有偏见。此外,那对遇害妻妻的大儿子,虽然侥幸逃过一劫,但也曾因为两位母亲的同性婚姻,而遭受歧视。

    面对长期以来根深蒂固的歧视,以及和异性恋霸权紧密相关的GBV (Gender-based Violence,基于性别的暴力。“基于性别”是因为此类暴力的绝大多数施暴者均为男性,受暴者则大多为妇女,以及跨性别者或幼童),仅靠一纸同性婚姻的法条,依然远远不够,未来的平权之路依然漫长。

    同性婚姻合法化,是性取向、性别认同与性别表达多元平权的一个重要环节,但也仅仅是“一环”。平权运动是一场类似工业革命的过程,就像蒸汽机和电气机械替代单纯的人力操作,以科学理念替代陈旧的权威教条,和以汽车道替代马车道的制度变革。

    在此过程中,最深刻的变革,是众多个体的观念和行为,正如美籍华人女权主义者、平权活动家陈玉平(Grace Lee Boggs)对“革命”一词的解读:“通过改变自己,来改变世界。”

    包括婚姻和子女收养的平权法案,固然必不可少,一纸法条的通过,也确实能够加速平权的进程,甚至成为一座不朽的里程碑。但是,我们过去都长期浸淫在充满社会歧视的文化氛围中,没有人是完全的、完美的“平权者”,相反,我们每个人都是各种社会歧视的“病毒携带者”,只是“病毒载量”多少的差异,和自身免疫力的差异而已。

    将同性家庭灭门的暴行,是非常极端的案例,而一些看似不那么极端的歧视,在世界各国都依然普遍存在。试想,当女人公开表示“和我结婚的,是个有肌肉的小姐姐”、“我的老婆,既有小弟弟又喜欢穿裙子”,或者,当男人告诉大家“我要和一个又秃又胖又多愁善感的帅哥结婚”、“我爱上了一个变装爱好者”……接下来,很可能被当做“噱头”甚至“另类”,也可能遭到冷言冷语的打击

    如果上述的女人或男人,想要从事公职、高管,他们所受到的阻力乃至排挤,都难免会更大。在同性婚姻合法化前夕的美国,即使蒂姆·库克这样的顶级企业家,也只有熬到坐稳了苹果公司的CEO之后,才选择公开出柜,透露自己是个同性恋者。

    出柜
    Shutterstock/EpicStockMedia

    对于婚姻制度的再思考

    婚姻本身的功能,以及长期以来所承载的“人身依附”关系,包括对爱爱乃至身体的相互独占,都值得思考。长期搭伴过日子,包括相互为对方进行手术签字的权利,尤其是对孩子的共同抚养义务(如果决定要孩子的话)——这些,都是除了法定婚姻关系(或伴侣关系)之外,其他关系所难以替代的。

    但是,社会主流文化对“婚姻”的一些预设观点,比如彼此的性独占,即使在异性夫妻之间,往往也很难做到:那些白头偕老的夫妻,超过半数,都有过至少一方曾经出轨的经历。再如,一个人如果同时爱上两个人呢?如果这个人的两位恋人,也能够相互接受,或者也彼此相爱呢?那么,婚姻一定只能限于两个人吗?

    婚姻制度,承载了很多生活便利乃至法定“特权”(比如配偶可以探监,可以为另一方的手术签字),争取同性婚姻合法化无疑的必要的。

    但是,婚姻也包含了很多保守与陈旧的因素,至少对一部分LGBT(性少数群体,下面的LGBIQIA是包容性更强的说法)社群的“激进者”而言,“是否自甘被保守的婚姻制度收编”,值得多角度的思考。

    此外,也要避免在LGBTQIA的社群内部,以及全社会对这部分的评价体系中,出现基于婚姻与否的等级分层压迫:比如将“剩女”、“剩男”的污名,扩大到渴望结婚但暂时找不到适当对象的LGBTQIA人士,或者,将“小三”、“婊”之类的基于性独占的骂名,扩大到同性婚姻之中。

    如果上述情况成为未来的“新常态”,那么,当初的平权诉求,在同性婚姻合法化的目标达成之后,反而异化为可能更为遥远、更为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

    就笔者本人而言,我一方面强烈支持同性婚姻在人类社会的任何角落,都全面合法化,让性多元不再成为婚姻的障碍;另一方面,我所期待的,绝不是让传统的、主流的婚姻制度,将个体差异极大的同性恋者乃至LGBTQIA收编于麾下。

    我希望的同性婚姻,以及更加多元的婚姻,能为婚姻制度不断注入更多的源头活水,在不断重塑婚姻制度的同时,也让古老的婚姻制度由此保持常新、长青,而不要成为酱缸般的一潭死水。

    ——当然,我的上述梦想,在十几亿的人口里究竟能被多少人理解,实在是个未知;至于这是不是“看上去很美”但长久过后依然在千里之外的海市蜃楼,既然谁也无法回答,那也就不再是有意义的问题。真正有意义的问题是:我,还有我们,现在能够做点什么呢?

     

    (文/谈性说爱编辑部,未经允许,不得转载。)文/猪川猫二饼,生理上的猥琐男,内心有一大半是女生,自我认同是碧池,北京同志中心志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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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潘绥铭:从这6个层次,重新思考“性丨骚扰”中的“性”

    潘绥铭:从这6个层次,重新思考“性丨骚扰”中的“性”

    性丨骚扰中的性
    Shutterstock/ oneinchpu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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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绥铭:从这6个层次,重新思考“性丨骚扰”中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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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性丨骚扰的界定是个难题,难点在于搞清楚性丨骚扰中的“性”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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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性说爱中文网特约专栏)#Me Too活动的燎原之势让世界范围都开始不断爆出性丨骚扰的新闻与旧事。关于性丨骚扰的各种讨论也有愈演愈烈之势。

    为数众多的支持者认为,任何程度的一种性丨骚扰都有可能造成不可估量的伤害。尤其是那些数以百万计的饱含血泪的故事都让人心中十分不忍。

    然而近日,法国的德纳芙夫人等人举行了反对#MeToo的活动。他们认为,这并不是为性丨骚扰开脱,而是希望人们能够正视一些“笨拙的调情与互动”,认为关于性丨骚扰的界定仍然应该有更加宽阔的讨论空间。

    以上两派观点各自都有支持者,争论也十分激烈。我个人以为,反对性丨骚扰的正当性和必要性毋庸置疑。但是今天,我不讨论“骚扰”是什么,只想说说关于性丨骚扰中的“性”,究竟有哪些讨论的重点。

    一说到“性”,大多数国人现在想到的还是男女上丨床,或索性直接局限于性/交。

    可是,我们所反对的性丨骚扰,显然不是这么狭窄的内容,而是包括了更加宽泛的情况。因此,我们不得不来说清楚:最轻微的“性”究竟是什么样呢?轻微到什么程度就不再是“性”了?

    这又不得不分成至少6个层次来看:

    行为的层次

    在大多数中国人看来,任何皮肤的接触,都可以算是“轻微的性”。但是,在夏天的拥挤的北京地铁上,这种定义就很难落实了,谁都不得不判断一下,对方是不是故意的。因此,我们不能单纯地仅仅看到行为的外观,就说它是不是性。

    身体的层次

    触碰了我的身体的什么部位就算是“性”呢?如果触碰最敏感的部位,那没话可说,大概所有人都同意这就是性,因为这是最严重的情况。可是,如果是碰到手呢?这恐怕就会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了。因为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身体自卫圈”,绝不能被侵犯,但是它却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参考我是在“恋爱”,不是“卖身”

    爱情的层次
    Shutterstock/ Daxiao Productions

    言语的层次

    无论以什么形式来表达(包括文字),人们对于最严重的情况都没有什么异议,例如“性骂”或者直接约炮等等。但是,最轻微的是什么呢?赞美我的身体是不是“性”呢?

    此前美国总统特朗普曾经在某正式场合赞美某位女士的身材容貌,为人所诟病。许多人认为,在并不恰当的场合,即使是表达赞美,也仍然是一种骚扰。

    精神的层次

    没有任何动作与言语,仅仅是一种目光、表情、神态、气势、氛围等等,究竟算不算性呢?在这个方面,人们对于什么是最严重的情况,恐怕都难以得出共识。

    爱情的层次

    性与爱之间是什么样的关系?一方面,“求爱”与“求性”之间到底有没有界限?根据什么来判定?另一方面,“爱我/不爱我”是不是也要算作最轻微的性呢?

    性别的层次

    性绝对不是只能发生在男人和女人之间。那么,同性之间的最轻微的性又是什么样?是不是也要等同于异性之性呢?(参考男性也会被性侵! | 西安高校同性强制猥亵一审被判两年

    我之所以分外强调“最轻微的性是什么”,就是因为“最轻微”一定要有清晰的界限,一定不能无限地扩大,否则反对性丨骚扰的正义事业就会适得其反,至少也是空中楼阁,无法落实。例如,如果“多看一眼”就是性,那么恐怕没有多少人会同意,更没有多少人能够避免这样的“性”。

    性别的层次
    Shutterstock/Anetlanda

    对于此,我真正想要表达的是以下3点:

    1. 我们反对性丨骚扰,不仅仅是“反对恶”,同时也必须是“建设善”。因此我建议大家也应该讨论清楚:“不性丨骚扰”的理想境界究竟是什么样的?是亲如家人,还是陌如路人,还是看人下菜碟?只有搞清楚这个之后,才能谈得到支持或者反对。

    2. 性丨骚扰,最严重的情况很容易达成共识,但是最轻微的情况却一定是各说各话。所以最终的问题其实是:究竟谁说了算?

    3. 性丨骚扰的定义究竟是什么?只有深入讨论和反思,才能推进整个事业。

     

    (文/潘绥铭,中国人民大学性社会学研究教授)

    (特约专栏,未经允许,不得转载。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网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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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国际恋物日,我用旧袜子换了故事

    国际恋物日,我用旧袜子换了故事

    恋物
    Yestone/nuchy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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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际恋物日,我用旧袜子换了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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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恋物”,你会想到什么?是变态吗?是心理疾病吗?还是色丨情狂吗?不同的恋物者又如何述说自己的故事?来和小爱一起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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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性说爱中文网)今天是国际恋物日,不过恋物对于许多人而言可能还是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有这种爱好的人过去被称为“恋物癖”。“癖”字多少带有一些负面的贬义。但现在越来越多人呼吁停用这个称呼。毕竟恋物,也只是一种生活方式而已。

    小爱这次采访了一些在网上购买原味二手袜子的男性,希望能够结合他们的故事,对恋物做一个简单的科普。

    什么是恋物?

    恋物指的是以某些特定的无生命物体或人体部位作为性欲对象,由该物体或部位获得性激励,或通过某个生殖器以外的、通常与性活动无直接关系的具体对象而得到性兴奋和性满足的一种性现象。

    恋物群体的喜好多种多样,在小爱采访的小伙伴中,有的喜欢丝袜,有的喜欢棉袜,有的在喜欢袜子的同时也喜欢女孩子的脚,有的对一切女孩子的衣服都有喜爱。

    一份基于网上聊天群组的调查表明,对身体部分迷恋的群组中,47%是关于脚,9%关于体液,9%关于体型,7%关于头发,5%关于肌肉,另外还包括肚脐、腿、体毛、嘴和指甲等等。对服装迷恋的群组中,33%是和腿部或臀部穿着的衣服有关的(比如长筒袜或裙子),32%是关于鞋类的,12%关于内衣,9%关于身体的衣物(比如夹克),另外还包括头饰、听诊器、手套和尿布等。

    当然也有喜欢完全与人体无关的物品的。近日,美国就有一位女大学生想要与俄罗斯方块结婚。她的“前男友”是一个电脑键盘。之所以成为“前男友”,是因为键盘短路了。

    她说,就算再买其他键盘,那种心动与爱慕都无法被复制。

    键盘的爱
    Yestone/denisismagilov

    原味袜子怎么用?

    常规用法就是边闻边zi慰,但这次的受访者也给出了一些很有创意的使用方法。以下是一位受访者的独门方式:

    “用酒精浸泡,泡24小时袜子上的气味就溶解到酒精里了,这时候丢掉换一双继续泡,当浸泡到足够多的袜子之后,酒精里袜子上的汗液挥发物会接近饱和,这时候酒精涂到手背上,挥发之后留下的痕迹就是袜子的气味了。这样就能单纯地去闻一种气味。不用接触不干净的袜子,而且还顺便杀菌了。袜子的气味可以保留数年吧。像香水一样。

    其实我也不是只泡袜子,春天花开的时候我也会摘一些比较香的泡到酒精里。过了一年还是能闻到春天时那花的香味。就真的和香水差不多了。”

    Ta们是谁?

    恋物的都是变态吗?都是偷内丨裤袜子的贼吗?Ta们会对其他人造成伤害吗?当我们要求受访者简单地介绍一下自己时,发现他们的生活其实与我们并无二致。

    “我叫H,男,23岁,研究生毕业,从事投资工作。”

    “我叫W,男,28岁,在网上是个话唠。”

    “我是一个普通人。”

    恋物者的性偏好与众不同,甚至在很多人眼里是离经叛道,但是这种与众不同并不代表这是原罪,就像我们不能因为同性恋群体占总人群的比例不大而歧视这个群体一样,我们同样不应因为一个性偏好真的是少数而对有此爱好的人加以歧视

    大多数恋物者,也不是那种符号化的“偷内衣内丨裤的变态”。

    当我们问到其中一位受访者是否会去窃取别人的袜子时,他表示“这当然是不好的,偷什么都不行,我们可以选择其他方法得到这些东西。”

    为什么会有偷盗现象呢?

    有些人会从偷盗行为中获得刺激的快感,有些人则坚持认为他们是无可奈何之举,无论如何,偷盗仍然是违法行为,不应该成为无奈之下的“选择”。

    当然了,社会环境对于恋物者也确实不甚友好。大众倾向于将恋物者当作“变态”,使得他们几乎无法开口提出交易二手物品的需求。

    而在专门的二手物品交换平台中,则已经全面下架了“丝袜”、“胸丨罩”、“内丨裤”等关键词的商品,专业交易平台不存在,受访者往往通过qq群等渠道交流经验,并采用各类代称绕过关键词屏蔽搜索自己所需的物品。缺乏渠道的恋物者,真的很难得到满足。

    这个市场能够转到地上吗?或许又会多出许多新的隐患。在这些恋物者仍然是人群中的少数的社会中,这个问题真的很难解。

    棉袜
    1TU

    你愿意告诉别人吗?

    “不愿意,我怕别人觉得我变态。”

    “我跟一特别好的哥们说过,然后他,什么都没说。我觉得这就挺够义气了。看法这东西,不重要。影响你在人际关系里最关键的一点还是你的能力吧,如果你是个有用的人,谁会在意你的小爱好呢?一个正常的癖好,只要你自己过的去,大家没那个闲心管你的。”

    在受访者中,不愿意告诉他人的原因往往是担心歧视。可是为什么要歧视他们?

    根据世界卫生组织的定义,恋物是正常的,在不影响正常功能时也是不需要治疗的。只有当恋物影响到了正常的性功能、影响了亲密关系、或引发犯罪(偷窃等)时才需要接受治疗。

    如果真正有以上困扰,可以寻求心理咨询师或精神医生的帮助。

    而事实上,恋物也完全不是一个罕见的行为和偏好,在一份关于恋物的研究中,参与的30%的男性报告有恋物的幻想,其中45%认为恋物对他们带来的唤起是强烈的;有24.5%实施过恋物行为。

    从欧洲古代的束腰到维多利亚时代的脚踝迷恋,再到中国古代对三寸金莲的崇拜,在某些时期一些地区总会建立正常或者畸形的广泛的恋物,以至于在当时不再被看做是恋物,反而是平常的性表达。恋物不是病,只是一个正常甚至常见的行为,也不应当被歧视。

    采访中最揪心的一幕是这样的:

    “你说担心别人觉得你是变态,那你怎么认为?”

    在很久的沉默之后,对方回答,“嗯,我也这么觉得。”

    因为不了解,所以不理解,所以有歧视。这种歧视会使更多的恋物者陷入自我怀疑和自我谴责,可是你真的没病,也不是变态,你只是一个人而已。

    最后,用一位受访者的话结束这篇文章。

    “人产生快感的方式是多样的,这种多样性是客观存在的,每个人性启蒙的契机不同,导致成年以后达成性唤醒的方式多种多样。恋物只是其中一类。这些爱好没有影响和伤害其他人的情况下就只是个人爱好,影响和伤害了其他人的话就是违法行为。”

    希望这篇文章,能够帮到因为一点点小爱好而降低自我价值的“你们”,和更多对他们曾经、正在对他们存有误解的“你们”。

     

    (文/谈性说爱编辑部,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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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包养男人和包养女人有什么区别:恋爱游戏中的性别差异

    包养男人和包养女人有什么区别:恋爱游戏中的性别差异

    打游戏
    Shutterstock/sezer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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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包养男人和包养女人有什么区别:恋爱游戏中的性别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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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是恋爱养成游戏,养男人和养女人有区别吗?在受众、主角不同的游戏中,又有怎样的性别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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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性说爱中文网)近些年国内的面对男性的“传统”游戏市场已处于饱和状态,新游戏层出不穷,但总是些换汤不换药的打怪升级路线,连宣传画上衣着暴露的大胸美人都无法拉动疲软的销售量。于是游戏厂商终于将视线投向了他们长期以来忽略的群体——女性。

    去年的《阴阳师》就是一款很典型的全性别作品。角色设计不再以反人体工程学的巨乳为卖点,而更注重整体美感,角色性别和外观也更加多元化,成功骗得玩家频频氪金,只为养一只SSR。

    而今年闯入市场赚足话题量的恋爱游戏《恋与制作人》更是直白地以“女性向”为目标,其精致的画风和各富特色的配音也勾引了一批女性玩家。

    然而对比市场上同类型的“男性向”游戏就会很明显地发现,《恋与制作人》幕后真正的制作人对于他们的客户群体并不尊重。

    恋与制作人
    恋与制作人

    1.主角设定

    玩过恋爱游戏的玩家都对此有一定了解:作为第一视角的恋爱游戏,主角的设定往往是所有游戏角色中最单薄的。

    以同为国产恋爱游戏的《爱相随》为例,主角除了男高中生这一点外,几乎没有其它的多余设定,连脸都难得一见,一路收获的剧情回忆也多以攻略角色的单人照为主。

    这样的设定主要是为了方便玩家进行自我代入,在丰富多样的行动选项中体现自己的性格。因此玩家大可以选择自己喜好的行为活动,基于自己的个性对遭遇的事件和妹子(对,这游戏还能攻略汉子)做出不同的回应。

    然而《恋与制作人》则恰恰相反。女主的既定人设简直满到要溢出来,一举一动都带着“鹿小葵”式的阳光自得。身为一个制作人,她对自己的工作没有半点把控能力,甚至于给资方做出一个2G的表格报告……你真的不是把珍藏多年的GV一起打包发过去了吗?!这样的角色真的会有人愿意自我代入?

    显然,游戏开发时,制作组仅仅将“傻白甜”视为女人既定的模板加以发挥,并没有意识到每一个女性都有自己的个性,都是不同的个体。

    2.主角能动性

    恋爱游戏中很重要的就是主角的能动性。玩家即主角,主角的行动模式越多元,越方便玩家根据自我性格选择是否勾搭、怎么勾搭。对比男性主角游戏《高考恋爱一百天》,主角面对剧情事件可以做出截然不同的选择,进而影响游戏走向以及爱情结局。

    而《恋与制作人》的女主……完全是被剧情推着走啊!每一步的行动毫无主观能动性,连回复男性角色的短信都是既定的,三个选项基本上表达的都是同样的意思,除了示弱、撒娇,就是示弱+撒娇。

    面对许墨一见面就壁咚的行为,有些妹子可能很受用,也有妹子想抬腿一个撩阴脚呀!然而作为女主,无论四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只能脸红心跳软糯糯缩成一团。流川枫骂声“白痴”,樱木花道好歹还能回骂一句“死狐狸”;而玩家妹子对李泽言一口一个“白痴”、“幼稚”,只能在屏幕外骂一声草泥马,然后气咻咻地看女主鼓起脸颊卖萌。

    在大众心中,女性在恋爱中往往被置于弱势被动方地位。而这一点甚至在虚拟游戏中都不得翻身,这就更加憋屈了吧。

    女性在恋爱中往往被置于弱势被动方地位
    Shutterstock/Antonio Guillem

    3.与攻略角色互动方式

    恋爱游戏往往很注重玩家互动选择的多元性,不同个性的角色会采取不同的行动,有的角色会在一开始回避主角,有的角色会更加主动,至于最后和谁在一起,取决于玩家怎么撩。这点在《爱相随》和《高考恋爱一百天》中体现的都很明显。即使《高考恋爱一百天》中对事件的选择项只有2种,可是选项之间的差异极大,甚至可以导致之后游戏角色和剧情的变化。

    但是《恋与制作人》中的四位男性角色——行为非常一致。虽然角色定位各不相同,但他们都在追女主啊!

    说好的恋爱养成呢?明明应该是由玩家努力地刷角色好感度撩汉,你们四个为什么上赶着撩玩家啊?真没拿错剧本吗?!难怪有玩家抱怨:我是为了撩汉来玩的游戏,却频频被撩算怎么回事?

    一般来说,游戏的主角及主角和其他角色之间的互动方式代表了制作组对目标客户群体的定位。而《恋与制作人》的幕后团体似乎恨不得把“傻白甜”的牌子直愣愣戳女性玩家眼前,大声说:“看见没?这就是你!”

    事实上,不光游戏界,看看近些年的影视剧也能发现,女性角色往往是扁平的,她们仅仅是“傻白甜”、“白富美”、“恶婆婆”、“好妈妈”等等既定角色模板的复刻品,仿佛工厂生产的发条娃娃,表面光鲜亮丽,内里空空如也。

    造成这一现象的原因在于:资本市场意识到了女性的消费力,却没能意识到女人也是人。很多情况中,“女性向”或“乙女向”的标签并不一定意味着平等和尊重,其后可能藏着拐弯抹角的刻板印象和歧视

     

    (文/谈性说爱编辑部,未经允许,不得转载。)文/杜宇,性由心生,性即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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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同性恋,也是儿子、弟弟和老师

    我是同性恋,也是儿子、弟弟和老师

    出柜
    Yestone/oneinchpu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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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同性恋,也是儿子、弟弟和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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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柜是一个连续发生的动作”,作为一个男同性恋,我对父母的出柜过程像一场迂回的拔河。而面对下一代的年轻人,我又想传播一点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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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性说爱中文网)

    柜中野兽

    读书的时候,读过一些赛吉维克(编者注:美国性别研究专家)的理论,她说,出柜是一个连续发生的动作,无法像种族/肤色可观察,你会需要一直向不同的人做出解释

    所以,老有人问我:“你出柜没?”

    我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我记得很小那会,还在和姐姐睡一张大床,对楼下的小哥哥心动,夜里就一直提起他,姐姐也觉着奇怪,“神经病”。那个时候,我对“秘密”没有一种需要防备的本能,总是拽着喜欢的男孩子,差不多就要吻上去,小哥哥们几近惊恐,挣脱着说,“你可知道你这样是…是…”是什么他们都没说到底。

    发育之后,有过一段寄宿,每天晚上,我都在等一个经常外出撒野的男孩上我的床,一开始只是楼楼抱抱,到后来接吻,十三岁,像恋爱了一样。但有一晚,我们边接吻,他边用手抓我的胸部,喘息着念道“鼓起来,鼓起来。”

    柜中野兽
    影视作品截图

    那是我第一次有受伤的感觉,想流眼泪的那种。我知道,我无论怎样表露心意,秘密,身份,可能都得不到我想要的东西。但又因为可以经常与身边男孩过分亲密,不管进了高中,大学,都会一开始就在小圈子内部不再隐瞒。从小到大,几乎没受过什么敌意,顶多有些不熟悉的男孩会在教室门口用方言叫我,娘炮。

    我真正考虑出柜,是到读研的时候。到了那个年纪,不得不成熟到顾忌人心,考虑未来。那会学文学,经常需要讨论修辞,情欲,对文本中同性情欲的发掘也一直是我长处,但我对班里的女生,却总是逃避。知道我性向的舍友们也总要问我担心什么,我说不上来,好像这么多年,对真实自己的认知,仍然是小时候男孩子们未能说出口的三个字,不可言说。

    后来参加了一个学术项目,和许多美国学生同住同学,交了一些来自加州的朋友,他们鼓励我做我自己,甚至认为这还不够,还要做出改变。应该就是那个时候,我彻底地确定自己将来,和所谓的柜子,要保持怎样的距离。

    研二暑假,自媒体正兴起,我便拉了几个系里的好友,希望能有计划地翻译美国几个关注LGBT主流媒体上的一些文章,定期在微信上发布。可能是被一种使命感冲昏头脑,没顾忌地转发在朋友圈,果然遭到一些人的议论。

    我妈有时候半开玩笑问我,儿子,你不会…是吧?我想起从前,偶尔在家里讨论过女同,我妈对姐姐说,你要是女同我可不得掐死你。

    我怵了,我从来没幻想过这种场景,我和我妈会因为这个,面对面,对质一样。我假装镇定,摆摆手说,我们系做的项目,就是翻译文章而已。想起来以前喜欢的一部电影,名字叫《柜中野兽》,特别应景,我觉得我就像隐藏在某个荫蔽的角落,被野兽无情地啮噬,还不得喊叫。

    我妈得过抑郁症,把一件烦心事翻来覆去地想,是她的习惯。第二天她又开始试探我,问我,我承认了。我当时的用词是,“我也喜欢男的。”因为害怕,我立刻开始试图科普,解释,说国外也很多。

    争执不可避免,成为这样的人,在我妈眼中是过错,是原罪。因为沟通无效,我妈气得去上班,我也收拾收拾离开了家,路上给好朋友发微信说了一通,边说眼泪就止不住地下来了。

    后来据说我妈班也没上成,请假回了家找人打麻将解闷。当晚我爸一直给我打电话,我不接,他便发来一串短信,尽是些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论调。在短信上争执这些实在没有用,我没有再回。

    明天更漫长

    有位台湾的基友对我说:“你在柜里十多年,可你爸妈呢?对于这件事,其实你们的角色互换了。

    很多次这句话成为我与亲人关系断裂的救命稻草。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一度因为我想要“说清楚”而濒临破裂。9月工作前,我妈又跟我聊过一次,每次我都因为急于要说服她而变得气急败坏,争论只会恶化我们的关系。

    后来一个月里,我没有打过一个电话,一句微信,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他俩把我微信删掉了。我心内当下翻江倒海,我想这一天到底是来了,我们到底是要成为陌路的至亲了。

    到了中秋,我去找同学过。我姐急了,电话哭着说,你这样爸妈也真的不好受。我妥协了,还记得当时拨通电话(因为换了号码也没有通知他们),我妈那声对陌生人温柔的“喂?”我们沉默几秒,她才反应过来,“儿子,是你啊。”

    当时我在一家饭店门外,对面是条湖,无数波水花像是朝冲来,我没有绷住,哽咽起来。到了12月份,他们之前给我买的房子也交房了,花了几个月装修,住了进去。住进去之前,我妈带我进去看,像个孩子一样,把三个房间都分配好了,“主卧你住,我们来了,次卧你姐跟姐夫,我跟你爸就住书房。”

    她这回没说这是婚房了。

    可是,出柜除了要不停地跟人解释外,对于父母,还需要反复。虽然我妈偶尔也会想通了一般,提醒我,某位亲戚要给我介绍女朋友,“你得想好法子应对”,我知道我这种出柜等于塞他们进柜也不厚道,但他们对于喜欢男人这件事一直无法从科学上理解,因此他们又总是自相矛盾地幻想,幻想我能奇迹般地“变回来”

    出柜这两年,我们的模式一直都是,争吵,和好,他们再次试探,争吵,和好…前阵子,他俩开车来看我,带了许多吃的放进冰箱,我妈在厨房忙活,我跟我爸倒垃圾,等电梯时我爸问,现在有没有心思要结婚?我说没想过。我爸突然就瞪着眼睛,“那现在想!”照我以前的脾气,又是一场恶吵。但这次我忍住了。

    在电梯里我没吱声,我想起昨天在商场里头走着,看着前面的他,好像突然就变老到走路有点瘸拐,头发也开始白,一切变老的标志没有一处可以逃脱。我想,我当然不可能满足他的愿望去结婚。那吵架,不如就能省一场是一场。

    最近是妈妈的生日,我买了礼物、又在微信上送了祝福。但是生日当天忘记当面说生日快乐,她又开始用一种对我绝望的语气控诉我。姐姐为我抱不平,我倒想,既然她对我的性向有所不满,那我在其他方面迁就她一些,似乎也可以。

    这样顺从和忍耐的姿态或许是不够“斗士”的,因为我自己知道我的性向什么错都没有。但我还是想多从父母的角度来尝试理解这件事,在他们看来,他们终究不可能一辈子陪伴我,如果我不结婚,没有孩子,那将来很可能跟“孤鬼”一样。这是他们最简单的逻辑。我想,既然我希望他们接受一个难以接受的现实,那我至少可以让现实显得软和一点儿。

    我很想写信告诉我妈,我又何尝不想过上回家有人陪伴那种“正常”的生活,我想跟她讲讲清楚,虽然我总是一副狰狞着想要赢得辩论的样子,但我想要追求的,和她所期许的,并没有本质上的不同

    出柜不易
    Shutterstock/Olesia Bilkei

    上有老,下有“小”

    以前念书时候念到“有关柜子的知识论,是20世纪西方知识形式的核心”,还不甚懂,后来慢慢懂了起来。

    我进了中学当老师。看起来是沉闷刻板的工作,但是我也有我真正想要传达些什么的使命感。工作一个月,一个男孩课上演讲,当众就穿起女装,大跳宅舞,底下一片欢呼,几个看不下去的男孩,只能暗暗掩面。后来这个男生和另一个男生公开恋情,同学们一片叫好祝福。

    我其实没在工作场所出柜,但我的学生倒先勇敢地出柜了。这样的事件很容易让人联想起命运的微妙。

    我对这些年轻人感到很欣慰的一点是,酷儿文化不再是禁忌,今年两个班的学生都有在演讲里讲《断背山》,还有一位男孩竟科普起LGBT的定义,讲到跨性别,因为需要英文,他解释稍显吃力,我帮他,是不是可以简单地说“I feel like I am a girl trapped in a boy’s body”(我是一个被困在男孩身体里的女孩)?大家热烈鼓掌。

    课后学生偷偷放《断背山》里两人帐篷里那一段,进度条一直拖不准,我说你走开,直接准确定位。大家一副意味深长的表情。

    赛吉维克曾说,在19世纪的英国,贵族男子受到了“同性恋角色和文化”吸引,并乐此不疲,我现在觉得,00后当中,这是普遍情况。

    学生们还一直喜欢猜测我的性向。直到有一天一个学生偷偷打开我的电脑,翻出我的微博。一时间许多截图在他们小群落里传阅,大家都像发现大新闻,我突然很心慌。

    秘密,之所以成为秘密是因为脆弱,容易遭受攻击,知道一个人的性向,就好像拥有了一种权力,一种主宰他人命运的权力,而赋予权力的载体,就是上面说的知识(权力)核心。

    我开始焦急地问几个信得过的学生,那学生对我讲,“老师,你之前还让我保密…现在一堆人跟我讲完你的事情,让我保密来着…”我听完差点晕过去。

    不过好在一切照旧,并没有发生什么我预想过的坏结果,反而生活里常会有一些趣事。有学生常把“比利海灵顿(著名男同向色/情电影演员,编者注)”这个人名挂在嘴边,我问是谁,他们总要欲言又止地说:“亏你还是…比利海灵顿都不认识!”亏你还是什么,他们不讲到底。

    还有的时候会碰到男孩用怪怪的眼神看我,我大概能猜测出他的心思,就对他一连串发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是怪物?不然为什么你这样奇怪地看我?但即便我有什么不对,也不应该由你审判是不是?”他愣了愣,脸红地把头埋进双手里,求饶一样…

    总之,我现在就像能够超越物理空间瞬间位移的存在,身份不停切换,有时候学生放肆一点,在办公室里刚脱口讲出“gay”,就会立马捂住嘴,似是保护我一样。

    解救与被解救的

    “The gifted”和“X-man”里的变种人,常被解读为LGBT类的少数群体,里面一对父母发现自己孩子也是变种人后,丈夫对妻子说,你怎么知道没有人会愿意去解救我们的孩子?妻子回答:“过去的我们,不也一直如此?”

    理论书中讲过,人们对待性取向大概两类观点,一种认为性取向是一个长长的光谱,形形色色的人们散落在这个光谱当中;另一种认为人不是直的就是弯的,非黑即白,两极思维。后者又很容易将同志群体刻板印象化,翻翻微博,随便哪一条有关同性恋的热门微博下都能找到诸如“同性恋者十个九艾”之类的恶意评论。

    我想自己从学生一路做到老师,我的那点关于平权的使命感到底有没有真的“做出改变”?可能还是有的,至少这些恶意的评论里,这里面肯定不会有我教出来的学生。

    但每天面对年轻的学生,我有一种并不完全与性向有关的怯慌。我开始害怕变老,年轻的同性恋者们开始面对一个新的时代。我呢则开始逐渐老去,我那些柜内柜外的漫长斗争都留在过去了。我的明天会怎样呢?天知道。

     

    (文/谈性说爱编辑部,未经允许,不得转载。)文/张阿巽,想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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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高丨潮迭起的2017年过去了,你有没有怀念它?

    高丨潮迭起的2017年过去了,你有没有怀念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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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丨潮迭起的2017年过去了,你有没有怀念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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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过去一年的总结,也是新一年的期待。小爱爱你们!

    微信关注lovematterschina和lovemattersCN,

    和荷小爱约起来!

    (谈性说爱中文网)又是一年,谢谢陪伴。

    我们也有幸参与了你们这一年的成长过程。不知道你过去的一年吻过多少人、用过多少种姿势、尝试过多少种形式的亲密关系、又或是经历过多少次苦楚和阵痛呢?

    你在成长,这个世界也在变化。过去的一年里发生了许许多多的事情,作为新闻它们的热度或许总会过去,但是它们的发生永远有意义。它们令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觉得,性与性别的议题需要被关注被谈论,唯有如此才会让更多人获得幸福。

    那么谈性说爱去年都在谈论些什么呢?

    去年,我们在许多社交媒体平台上分享各种关于性与生殖健康的资讯,我们笃信这份看起来略有些离经叛道的工作实际上很有意义,我们分享信息、我们收到许多粉丝的提问,我们努力解答和交流。

    因为几乎每天都要面对这些各种各样的问题(包括但不限于“我每天自丨慰会得癌症吗?”“我女朋友第一次和我发生关系没有落红怎么办?”“我的小弟弟为什么是歪的?”“我应该把第一次给我的男朋友吗?”等等),我们自己也常思考:性教育究竟是什么?

    幸运的是,我们背后有强大的专家团队,他们来自不同地区的不同机构,从事着不同的工作,但他们都给了我们不同形式的支持和帮助。他们对这个问题也给出了五花八门的见解,不如来看看这些专家是怎么看待“性教育”的(点击此处观赏视频)。

    我们今年制作发布了国内首支以性教育为主题的rap《爱事》,内容涵盖了自丨慰、贞操观、性少数、性丨骚扰、安全措施等等。歌词超级棒的,虽然只有短短几分钟,对我们来说,却是一种有力的态度表达。

    趁着“嘻哈元年”热度未减,一起来听一下《爱事》(点击此处观赏视频)。

    熟悉的朋友可能知道,这首rap我们之前在微博和微信都分享过,反响超棒。有许多粉丝朋友询问是否可以在各大音乐平台下载。现在可以告诉大家啦,这首歌很快会在QQ音乐上架,喜欢的朋友最近可以搜索看看哦。

    ra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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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样才能更快乐?

    今年我们发布了一份题为“你的性知识从哪来”的调研问卷。短短几天之内就得到了超过3000名朋友的参与。

    根据调研结果,77.87%的参与者选择了从网络获取性知识,是最为主要的信息获取途径之一。这也令我们深觉责任重大。

    猜猜看根据这份调研结果,参与者最感兴趣的性教育话题是什么?

    性技巧

    尽管性教育已经逐渐开始受到重视,然而大多数人却仍然不知道怎样真正取悦自己和他人。性生活本来是快乐的源泉、交流的方式,我们的后台却有太多人表示自己“没有爽过”。

    所以我们的性技巧类文章往往是最受欢迎的。

    性的愉悦与技巧有关,也与对性的态度以及沟通的方式有关。没上车的朋友,来这里补个票:

    深一点,再深一点:你的愉悦在喉咙里

    吻这几个部位,让你的爱人欲罢不能

    你一定没有见过这么可爱的手活儿指南

    ……

    带来快乐,也带来伤痛

    性并不总意味着愉悦,性有时会会带来无法估量的伤痛。

    过去这一年的许多新闻都围绕“性侵犯”这三个沉重的字展开。从林奕含到阿廖沙,从哈维·温斯坦到凯文·史派西,从三原色到《嘉年华》……

    更沉重的是,这当然不可能是2017才有的新闻。许多罪恶和伤害已经无法被看到听到。

    因为“性”在我们文化语境中的特殊性,“性侵”能带来的伤害往往比肉体上的痛苦要深重许多。受害者很有可能长期处于那种被迫、被威胁的阴影之中。舆论甚至也对他们不够友好,他们的痛苦常常是难以纾解的。

    而我们想要去保护那些可能会受伤害、或是已经受到伤害的人:

    我所受的伤害不只来自于性侵犯,还有那个医生

    性侵案中,“受害有罪”与“安全建议”的界限在哪里?

    男性也会被性侵! | 西安高校同性强制猥亵一审被判两年

    ……

    我好像和别人有些不一样

    2017年里,台湾、德国、奥地利等国家地区陆续通过了同性婚姻合法的法案;英国与爱尔兰豁免了所有在历史上曾经因同性恋而获罪的人群;印尼等这样曾经一度性少数群体非常不友好的国家地区也将同性恋非罪化,走出了往友好方向的第一步。

    尽管仍然有许多柜内柜外的人仍然在自我认同、获取他人认同、获得他人祝福等等阶段有踌躇有犹疑有痛苦,但是这些点滴的进步让人觉得,或许总有一天是捱得到新天地的。

    我们呢,我们在过去的一年中也一直在探讨,我们究竟应该对于“性少数平权”有怎样的期待?同性恋的声音逐渐被听到,那么其他性少数群体呢?大众对于他们的误解究竟有哪些?以下,是一些很酷的观点表达:

    性教育不会把你的孩子变成同性恋

    我们都是同性恋,但我们真的是“同志”吗?

    女同志,一定要分T和P?(T篇)

    女同志,一定要分T和P?(P篇)

    流动的性取向:TA们既吻男孩,也吻女孩

    ……

    three penis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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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们想要说

    其实一直不断有粉丝会疑惑,我们作为性与生殖健康教育的平台,为什么总是要不断强调女权议题。

    因为如果这个世界上一半的人口都还要遭受歧视、羞辱、种种规训和约束而不能获得平等的权利的话,那么性与爱的健康和欢愉又从何谈起呢。更何况,性别不平等,伤害的绝不仅仅是女性而已呀。

    美国的韦氏词典前不久公布了年度热词“Feminism(女权主义)”,解释为“关于政治、经济以及性别平等的理论”。就如王尔德曾说,所有事情都与性有关。那么所有事情,当然也都和女性有关:

    女人,请从身体中越狱

    女权主义色丨情片大奖:小黄片还评奖?

    女人不适合科技工作?我们女码农第一个不服!

    女性“高级脸”背后的消费逻辑

    我是女性,没有“母性”——来自一个终生丁克主义者的自述

    ……

    一个微型彩蛋

    好的内容当然远远不止以上这些。光是为了精选以上内容,我们编辑部还差点打起来(并没有)。

    至于这个差点打起来的编辑部,是时候让你们认识一下了。这真的是超级酷的一群家伙。

    我们每个人之间差别其实都很大啦,从性观念、性取向到性别表达,但奇怪的是我们就是这么和谐地始终在一起,而且在一起的时候永远有创造力。虽然时常也会被质疑、被审查;也会有不够自信、自我否定的时刻,但这真的是一群很棒的年轻人啊,是如此真诚地想要让更多的年轻人能够拥有更大的自由更强的力量

    这也是我们新的一年最大的期望啦。他们各自也有一些话要讲。

    王美丽:最近格外迷日漫《夏目友人帐》。我们办公室里,大家好像在用心经营一本友人帐,网友粉丝的困惑和问题就像是迷途的妖怪。当我们把名字还给他们,可能要费好大一番力气,但看到他们对自己越来越自信,愈加能掌控自己的性,就格外开心。

    蓝考拉:愉快地去享受裆下!

    大船:爱爱做的事,爱想爱的人。性福2018。

    Docky陳: 審查就審查唄,只要談性說愛還在,性教育就不會停,小視頻也不會停。2018,繼續趴趴。(为了保留原汁原味给这位台湾朋友上了繁体,大家可以脑补一个偶像剧口音。)

    一土:我其实不愿意相信,居然还有人没关注谈性说爱啦,因为这是我心目中最好的性与爱之信息平台。总之,2018年也要用充满爱的视线注视着我们噢!

    胖小爱: 2017年一年,都在为你们的性福奋战,但是最怕在后台收到的问题就是问我:你性福吗?

    喵喵:啪完记得尿尿。

    陈麻薯:不要再给后台发隐私部位照片了,就算是很努力的找角度,还是会被我们集体嘲笑的哟。

    文贤贤:经由性的小径,到达爱的终点。爱没有终点,所以性也无止境哦。2018,我们继续谈性说爱吧~

    还有一位朋友忙于吃饺子至今没有提交他的新年寄语,我们等他吃完饺子再说。

    呃我们到底长什么样啊。

    非常随意地用一张崩坏的合照与大家见个面。

    editors of LMC
    谈性说爱中文网

    爱与幸福永远值得追求。谈性说爱一直和你们同在。2018,新年快乐。

     

    (文/谈性说爱编辑部,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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