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欲直男:小电影仍然是我的舒适区,但我好像被欲望抛弃了
[lm_byline]色丨情是我的舒适区,但我在一阵抽搐后索然无味,我只想轻松一下。我不想扭动自己的腰肢,在一片毛扎扎的泥泞中进进出出,即使是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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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性说爱中文网)在全世界的互联网社区都流传着这样一条铁律:任何存在的东西,你都能找到和它有关的黄图。这条铁律不一定是真的,但作为一个直男,在周六晚上打开电脑或手机打开任何一个内容应用,想不勃起?不可能的。“想睡”“,约炮”,“一夜丨情”,朋友圈里的乳沟妹妹,微博里的长腿姐姐,斗鱼里的乳摇舞,探探里的求偶遇,这是一个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中国青年男性目之所及的生活现状。
所以我觉得我可能有病。
我生活在一个感官刺激唾手可得的年代。这个年代我们会在餐馆的桌子上见到提倡节约反对浪费的核心价值观,但是却并没有人告诉我们,高楼、电车、好吃的、好玩的尽在眼前,你们可以尽情享乐!没有的,明说和默许是两种完全不一样的感受,这让很多人无法意识到唾手可得和搜索番号之间的区别。
唐朝的女性在电视机上露出雪白的胸脯仍是一种禁忌,人们循着禁忌的味道,更容易依从本能的驱使,在脑袋里塞入更多的色丨情。
我确信,无论是街头还是屏幕中的小姐姐,都比我小时候在挂历上看到的泳装女郎更加性感。其实看到小姐姐这个词,我就能感受到新时代的禁忌中透露出的一股放荡气息,清纯中透着一点诱惑,就好像龙门客栈里的张曼玉。
新时代的小姐姐们,她们有更挺拔的臀肉,更修长的脖颈,如果仔细观察,你还会发现最近几年写真模特的胸部越来越大,比例越来越夸张。
只可惜,她们每个人单独站在你面前都可以称得上美艳,但是她们同时出现在你的手机屏幕里,就只能是千军万马的尘芥。
几年前,还能耳闻“鸡排妹”这样通过互联网从普通人走向娱乐产业的例子,可如今我古力娜扎和迪丽热巴都分不清楚,更分不清哪位是新晋网红了。
“一脱成名”这个词不复存在,每个人都在脱,就连在微博上卖片的人都很难叫得上几个大胸写真模特的名字,太多了,目不暇接。
每一个直播平台都有无数个房间,每个房间里都坐着一个杠子眉女主播在摄像头前打着哈欠,无聊的扭动着身躯等着你刷火箭,666!她们的声音汇聚在一起,音量一定非常惊人。总有人通过直播疏解孤独吧,无意冒犯。
以前我用BT从网上拖一部A片要好几天,然后插上数据线,小心翼翼的拖进MP4里,夜深人静的时候拿出来看。如今洗完澡后我躺在棉被里看色丨情图片,确实,比高中时翻箱倒柜找到色丨情DVD封面要容易多了。我很快支起帐篷,然后很快感觉眼皮沉重,很快睡去。
色丨情是我的舒适区,但我在一阵抽搐后索然无味,我只想轻松一下。我不想扭动自己的腰肢,在一片毛扎扎的泥泞中进进出出,即使是幻想。我无法感觉到很多丰乳肥臀的图片微博下评论中蓬勃的荷尔蒙。
我性功能有障碍吗?我没有。我是同性恋吗?不是的。是无性恋吗?好像也不是。
我非常清楚地记得几年前和女朋友去看电影。
灯光亮起,人们陆续离去,电影院的灯光那么刺眼,好像正午的太阳一样让我睁不开眼,我捏着她的手,她也捏着我的手,我们的胳膊贴在一起,心照不宣,我感觉到温暖和酥麻。
几年里的亲密关系中我再也没有感受到温暖和酥麻,连心照不宣都很难。当然,色丨情图片也不能给我这样的感觉,但是色丨情图片起码便捷。我这么说只是想说明我并不是无性恋啦。
像我这样出身资质平凡的男青年,如果想通过约会来满足情感和生理需求,收拾准备一番很有必要。然而每天下班回家收拾打扫完之后,距离想要睡够五个半个小时的钟点大概还有十五分钟。约会、相亲甚至在工作中碰撞出火花对我来说都是极其耗费精力的开销。
而且,想到所有的亲密关系都绕不开两坨毛扎扎的相互摩擦、想到我最终会像色丨情图片里模糊的男主角一样百无聊赖的向前拱,费力的支起各种姿势,寥寥数次的约会也就无疾而终了。
我看色丨情的东西,但是我不想爱爱。我并不是在讲一个《变形记》似的故事,我不会变成一只甲虫然后搞无性繁殖什么的。我也不想讲什么深刻的道理。
我觉得爱爱很美好,可是它和生理反射之间的界限很模糊。当越来越多的感官刺激将爱爱等同于身体的碰撞,快感的阈值越来越高,对美好的期待却越来越低,低到负值。
满足一下生理需要太容易了,可是你上一次感受从心底而来的颤抖是什么时候?也许从来都没有。
我想我没有抛弃欲望,是欲望抛弃了自己。
(文/谈性说爱编辑部,未经允许,不得转载。)文/蓝考拉,又懒又蓝,网友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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