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我们读金庸读到脸红
[lm_byline]你的青春也有金庸的影子吗?除了壮阔的江湖梦想,你也曾读到一些欲说还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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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性说爱中文网)昨天,几代人的大侠金庸先生去世,享年94岁。金庸一生辗转,经历好几个时代游历好多个地方,做过大多数人没做过的事,五十年代他开始写武侠小说,从此一代人又一代人开始有江湖的梦。
许多人对金庸的回忆和青春有关。对课业繁重的中国孩子而言,课本以外的书都是“不正经的闲书”。金庸的江湖宇宙被年轻人拆成小块,放在不专心听讲的课桌桌肚、手电筒照亮的夜间宿舍、路边的街灯、父母不在家时的周末午后……有些孤独和隐秘的快活。
金戈铁马、家国大义激动人心。但除了这些,还有些似懂非懂的段落,是在成长过程中的一些瞬间才突然懂了。
今天编辑部聊了聊青春期金庸带给我们的性启蒙,大家脑洞大开,聊出许多细思脸红的新发现来:
1. “赵敏喘了一口长气,骂道:‘贼小子,给我着好鞋袜!’张无忌拿起罗袜,一手便握住她左足,刚才一心脱困,意无别念,这时一碰到她温腻柔软的足踝,心中不禁一荡。赵敏将脚一缩,羞得满面通红,幸好黑暗中张无忌也没瞧见,她一声不响的自行穿好鞋袜,在这一霎时之间,心中起了异样的感觉,似乎只想他再来摸一摸自己的脚。”——《倚天屠龙记》
“那少女急了,飞脚向他太阳穴踢去,要叫他不能不放开了手。那公子右臂松脱,举手一挡,反腕钩出,又已拿住了她踢过来的右脚。他这擒拿功夫竟是得心应手,擒腕得腕,拿足得足。那少女更急,奋力抽足,脚上那只绣着红花的绣鞋竟然离足而去,但总算挣脱了他的怀抱,坐在地下,含羞低头,摸着白布的袜子。那公子嘻嘻而笑,把绣鞋放在鼻边作势一闻。旁观的无赖子哪有不乘机凑趣之理,一齐大叫起来:‘好香啊!’”——《射雕英雄传》
“游坦之一见到她一双雪白晶莹的小脚,当真是如玉之润,如缎之柔,一颗心登时猛烈的跳了起来,双眼牢牢的钉住她一对脚,见到她脚背的肉色便如透明一般,隐隐映出几条青筋,真 想伸手去抚摸几下。两个契丹兵放开了他。游坦之摇晃了几下,终于勉强站定。他目光始终没离开阿紫的脚,见她十个脚趾的趾甲都作淡红色,像十片小小的花瓣。
突然之间,游坦之喉头发出‘荷荷’两声,也不知从那里来的一股力道,犹如一头豹子般向阿紫迅捷异常的扑了过去,抱着她的小腿,低头便去吻她双足脚背。”——《天龙八部》
小爱1号:
对“恋足”有模糊的认识就是从金庸小说开始的,后来才知道这是一种相当常见的性丨偏好,学界对此解说纷纭。弗洛伊德认为恋足是一种偷窥私隐的刺激,也有医学家认为,脚在大脑皮层的感觉区与生殖系统靠得非常近。
无论如何,性丨偏好都是非常正常的,并不只存在于文学中,而是在生活中比比皆是,只要不影响他人,完全不必过分担心。
p.s. 划重点“不影响他人”,引文全是错误示范。
2. “小龙女惊骇无已,欲待张口而呼,苦于口舌难动,但觉那人以口相就,亲吻自己脸颊。她初时只道是欧阳锋忽施强暴,但与那人面庞相触之际,却觉他脸上光滑,决非欧阳锋的满脸虬髯。她心中一荡,惊惧渐去,情欲暗生,心想原来杨过这孩子却来戏我。
只觉他双手越来越不规矩,缓缓替自己宽衣解带,小龙女无法动弹,只得任其所为,不由得又惊喜,又害羞,但觉杨过对己亲怜密爱,只盼二人化身为一,不禁神魂飘荡,身心俱醉。”——《神雕侠侣》
小爱2号:
我对性的第一次认识是来自于……尹志平和小龙女。这当然是性侵无疑了。值得注意的是,小龙女将尹志平误会成杨过时,表现出的情欲上的主动在金庸小说中其实并不常见。
“失贞”成为小龙女对杨过爱情中的一个心结,某种程度上也是时代限制吧。今天我当然知道了,被性侵绝不是受害者的错。
3. “只是他不论和那一个情人在一起,都是全心全意的相待,就为对方送了性命,也是在所不惜,至于分手后另有新欢,却又另当作别论了。”——《天龙八部》
“夫人,我对不起你。在我心中,这些女子和你一样,个个是我心肝宝贝,我爱她们是真,爱你也是一样的真诚!”——《天龙八部》
小爱3号:
段正淳称得上是我开放式关系的启蒙者了吧?我现在选择开放式关系可能也有点受他影响。他的形象挺反“传统童话”的——一辈子情人无数,但又确实对每个都用情很深,也很真诚。
不过现代的开放关系还是有彼此坦诚、互相知情的底线的。段正淳严格意义上可能不算。但确实是从段正淳开始,我觉得人可能很难一生只爱一个人啊。
4. “可是此刻他剃光了胡须,脸上竟然施了脂粉,身上那件衣衫式样男不男、女不女,颜色之妖,便穿在盈盈身上,也显得太娇艳、太刺眼了些。”——《笑傲江湖》
“‘莲弟喜欢干甚么,我便得给他办到。当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童大哥,咱们一向是过命的交情,不过你不应该得罪我的莲弟啊。’”——《笑傲江湖》
小爱4号:
我还记得我小时候问妈妈“自宫”是什么意思的时候,妈妈尴尬的表情。这个算是生理知识上的启蒙吧?那时候开始有了很朦胧的认识: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有没有弟弟区别是很大的。
但是我感觉用现在的观点来看,东方不败真的算是一个跨性别者吧?——穿女装、也确实爱上了男性杨莲亭,还对他一往情深。
题外话:金庸本人说过,他写书比较喜欢“男人有男人样,女人有女人样”,他写作时不喜欢东方不败,所以故意把他写作不男不女的样子。并不是说“像女人”就不好——他本人是崇拜女性的。但是“男人没有男人样”,对他来说,是一种丑化的方式。
(有人批评他这一点,不过小爱倒是觉得,性别意识其实是受时代局限很深的,大家也不要太苛责啦。)
5. “……走到玉像面前,痴痴的呆看,瞧着她那有若冰雪的肌肤,说甚么也不敢伸出一根小指头去轻轻抚摸一下,心中着魔,鼻端竟似隐隐闻到兰麝般馥郁馨香,由爱生敬,由敬成痴。”——《天龙八部》
小爱5号:
段誉对着石像直接魔怔,后来对王语嫣的一番爱恋也因此而起,这不是恋物是什么啊!
但小时候是看不懂的,小时候觉得一个男人只能爱一个女人,长大以后才知道人可以爱上任何人或者物,人的爱实在是太奇妙太奇妙了。
……
还有许多许多,这里就不一一尽数了。
陈世骧曾经在书信中评价《天龙八部》“无人不冤,有情皆孽”。这八个字也常被认为是金庸武侠世界的一个精彩注脚。在那个虚构出来的宏大世界里,所有人都像是真实存在的,有属于人类的爱、情欲、矛盾、挣扎与痛苦。性长在人的身体里不可分割,金庸把性的百态写了出来,他是好几代人心里的大侠,似乎也不无道理。
你呢,你也曾在江湖梦中,歪打正着地受到了性的启蒙吗?让你印象最深的是什么?留言告诉我们吧。
(文/ 谈性说爱编辑部,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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